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这句话正应在了这座小山上,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包,偏偏就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洞口,那个小洞口在敖玉的龙眼之下,泛出光芒,似乎是再给他们照亮前面的路途。
不过,等到敖玉闭上龙眼来到洞口之时,山洞里发出来的光芒一下子暗了下去,敖玉见状刚想再次睁开龙眼,重新射出雷电之光,不料,却听身后的蚌娘娘说道;“敖玉九公主,已经足够了,你若是在激起雷电,这里的人就会躲起来,要想再找到他们可就难了,所以,我们还是借着微弱之光走进去算啦。”
敖玉,听了身后蚌娘娘说的话,只好作罢,她牵着江白的手,弯着腰,一点点试探着朝山洞里面走,山洞极其狭窄,幸好他们四人当中没有胖子,不然的话就很难过去了。
敖玉领头,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就是不见人的影子,敖玉见状不由得戒备起来,就在他们四人前后呼应般地分方位观察之时,却见脚下的小溪水突然暴涨,不过,有敖玉和蚌娘娘在此,暴涨的小溪水却不敢逼近他们,翻滚起来的波浪,打着倒卷,朝后面翻腾过去。
眨眼之间,欢唱的小溪水,变成一条波涛翻滚的大河,瞬间淹没了良田和桑竹,这时候蚌娘娘说话了;“如果是桃姑就请现身吧,淹没了良田你家祖宗会找你算账的。”
蚌娘娘的话音未落,波涛汹涌的河水瞬间变得温顺起来,接着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蚌娘娘他们脚下还是那条小溪水,眼前的良田桑竹依然如故,晋元忍不住赞叹了一声;“果然是好手段。”
晋元的一声赞叹,立刻引来了叱咤之声;“呔、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毁了我的清白,快快拿命来!”
晋元听到叱骂,完全糊涂了,不由得对着那个声音喊了一句;“你看清楚了再说话好不好!”
听到晋元的质问,对方一时间没了声音,晋元以为一定是对方理亏了,就对蚌娘娘大声说道;“一定是她们搞错了,想我一个和尚哪里会干那种龌龊之事。”
不料,晋元的话刚刚说完,就听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休要狡辩,你敢让我翻翻你的身上吗?”
晋元理直气壮地回答;“有何不敢!”
说完话,他立刻朝前走去,这时候,蚌娘娘和敖玉还有江白早就做好了准备,防止那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对晋元不利,晋元却不在乎,依然大步朝前走去,蚌娘娘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想把那个说话的女人引出来再动手,孰料就在蚌娘娘犹豫的时候,在晋元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座院落,竹篱青青,茅屋宽敞,院子里鸡鸭鹅豚嘻嘻打闹。
看到这里,蚌娘娘他们三人有些呆了,就在他们呆楞之际,从茅屋里走出来一个身穿水粉色长裙,肚腹有些肥大的俏丽女人,对着晋元招手说道;“你不是我的晚生弟弟又是哪位,你瞧瞧看,我的肚腹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俏丽的女人说完这句话,故意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晋元却连连高呼道;“你这位妇人毫无道理,我不认得你,你不要张冠李戴好不好,我不是你的什么晚生弟弟,我是晋元,是个和尚!”
俊俏女人听了晋元的话,立刻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后面的敖玉和蚌娘娘说道;“晚生弟弟,我理解你,那两个女人中更成熟,更风骚的女人一定是你新讨的夫人,我先不和你计较这些,我只问你,你承不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三年之约吗,你想想看,时至今日,可是过了三年又三年,我的孩子迟迟不肯降生,就是为了等他的亲生父亲到来,才肯出世!”
晋元听到这里,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伸手指着站在院子里的俏丽女人说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俏丽的女人听到晋元的话好像并不生气,而是也指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