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公的禅房别具一格,南北通透,迎门摆放着四架紫檀色山水屏风,第一架屏风上面画的是断桥流水,第二架屏风上画的是枯藤老树,第三架屏风上画的是落日黄昏,第四架屏风上画的却是古道上一个僧人在匆匆赶路。
那个刚进门的小和尚恰好站在第四架屏风前面,他见众人起身和他打招呼,立刻慌忙对众人施礼,福德公等到小和尚对众人施礼过后,才对小和尚说道;“你来得正好,速去厨房安排一座上好的斋饭,另外,你要吩咐下去,在客人没走之前,任何人不准来这里打扰我。”
小和尚闻听,本想要说点什么,却见福德公已经把脸面转向了晋元,就只好答应了一声是,然后急忙走了出去,这时候就听福德公问晋元;“施主,不知有何事?”
在救命恩公面前,晋元再也不用回避了,他立刻说道;“敢问恩公,这附近有一处叫作桃花源的地方吗?”
福德公闻听,先是一愣,接着反问道;“你找这个地方干啥?”
然后不等晋元回答,又说道;“只是不知道你说的那处地方,是不是传说中的桃花源,真要是那处地方的话,似乎并不简单,我只是听我的一个朋友说那处地方时有时无,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进去的。”
听到这里,蚌娘娘忍不住插话道;“如此说来,这个桃花源就不是神秘那么简单了,它应该很诡异才对。”
蚌娘娘说完,晋元又接着问道;“恩公,对于桃花源您那位朋友还知道些什么?”
福德公见晋元和蚌娘娘一个劲询问桃花源的事情,就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过,对于桃花源他只是道听途说,具体位置在哪里他根本就不知道,刚好这时候,晋元又问他那位朋友还说了些什么,就灵机一动,说道;“如果施主没有什么避讳的地方,我就派人把我的那位朋友请来。”
晋元闻听,先点头,又看了看蚌娘娘,却听蚌娘娘开口问道;“福德公,您的这位朋友高姓大名,是做什么的?”
福德公听到蚌娘娘的询问,呷了一口茶水,若有所思般地说道;“我这位朋友叫计天,是本县有名的鸿儒,曾经受聘于本县学堂,现如今守丁在家,前些天他来找我,抱怨说自己近来乏力,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专心,而且还得了个腰痛的毛病,我就给他搭了搭脉。
我的手指刚刚搭上他的寸关尺三脉,就被他的寸脉狠狠弹了一下,看到这种异常的脉象,我就知道他遭受了邪祟入侵,就问他,起初,可能是碍于情面,支支吾吾地不肯说,直到后来我点破了他,说他身上带有邪祟,他才对我说道;“此时古怪的很,也邪乎的很,细追究起来,事情应该发生在我丁忧时搭建的茅草屋子里,一天白日,我做了一个很不雅的梦,起来后,我看到屋子地上有一只小乌龟,在旁如无人的走来走去,我感觉奇怪,就来到地上去捉拿他,孰料,就在这时候,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得了便宜还卖乖,接着,那只小乌龟飕地一下子飞到了我的身边,没了踪影,看到这种情况,我只有暗自吃惊。
近日,我丁忧期满,回到县城的家里,到了夜晚却发现在我的床上多了一位又黑又粗的夫人,她自称叫作别样花,是我的夫人,晚上就寝后除了那件事,他就让我去找桃花源。”
福德公说到这里,小和尚前来通报说斋饭已经做好了,福德公立刻说道;“就在我的禅房里开斋。”
小和尚刚走,蚌娘娘小声问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听到蚌娘娘的话,福德公立刻说道;“施主不必多虑,斋后我定当带领各位去我那位朋友家中。”
斋饭很快吃完了,众人也没有客气,而是跟着福德公直接去了计天家中,此时,计天因为丁忧刚满,只能呆在家中,所以,他们敲门后,开门的正是计天,看到福德公领着四个陌生人找上门来,计天很吃惊,福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