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听了敖玉突然冒出来的话,吓了一跳,立刻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哪有什么特殊能力,我哪里有什么降龙鞭?”
不料敖玉听完江白的话,咯咯乐出了声音,然后对怀中还在昏迷中的陈茵说道;“你听听,你听听,咱们的男人是多么地谦逊!”
然后,很神秘地一笑,又把嘴附在江白耳边说道;“你紧紧靠住我。”
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是你的男人也就算了,与陈茵又有何干呢,江白在想,在犹豫,不料,敖玉容不得他多想,更不让他犹豫,而是抱着陈茵来到了他身边,两个人紧紧贴在了一起,江白不知敖玉是何用意,只得看着敖玉,就在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的时候,却见敖玉出手如电,一把握住了他,然后问道;“我且问你,这是什么,这不是降龙鞭又是何物。”
江白难受之极,想要缩身,却又被敖玉紧紧地抓握在手中,他哪里还能动弹得了,无奈,江白只好低头闭目,口中这、这、这地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候又听敖玉有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说这不是降龙鞭又是何物,我且问你,我是龙女,你是我男人,你身上若是没有降龙鞭,我可能嫁给你吗,我可能在你面前像只小猫似的吗?”
听到敖玉振振有词的讲法,江白无言以对,过了一会,才吭哧着回答道;“可是,可是,我不懂医术,什么任脉、督脉的我一概不晓得,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呢?
江白的话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却不知为何,倒引得敖玉带着些许醋意又说道;“你是我夫君,又是上天指派来救我的大英雄,,我不能说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难听的话,不过,等到这个陈茵苏醒过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现在你只要按着我说的话去做就可以了。”
敖玉说完话,手却没有松开,而是用力拽着江白道;“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天下医术莫过于我们靖海龙族,神农不过是我们派到下界,拯救黎民苍生的一个童儿,下面,你按着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说完话,敖玉用力捏,江白身上有一种过电的感觉,无奈,他只好点头,敖玉看到他点头了,又笑着说道;“从今往后,我除了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老师,所以,你一定要一刻不离地跟在我身边,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得到我们靖海的真传,你听到吗!
敖玉用力,江白呲牙咧嘴,忙着点头答应;“一定,一定,我一定时刻不离夫人左右。“
看到江白在自己手中成了一个乖乖男,敖玉那种兴奋劲儿甭提了,就见她,伸手指点着陈茵的身体,每到一处就告诉江白道;屏翳、下极、金门,均属一个穴位,只不过称呼不同而已,属任脉,是任脉、别络、夹督脉、冲脉之会。
然后,突然放开陈茵,让他横陈在江水之中,抓住江白的手,指点道;“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出生三天母后就教我医术,医者,治病救人也,不要区分男女,更不能心存杂念而成儿女害羞之状,切记,这是为医者之大忌。”
江白还在闭着双眼,可是,敖玉却不放过他,他感觉敖玉抓住他的手,指点到了一个穴位之上,说道;“这是会阴穴,会阴穴在两阴之间,为任、督、冲三脉的,三脉皆属阴,会聚。主治溺水窒息,昏迷,癫狂,疝气,小便不通等,最最主要的,在这两阴之间,三脉的,还有一个凡人不知道的作用,那就是!
江水流呀流,流到天涯无尽头,大浪淘呀淘,淘尽沙砾始见金。敖玉说呀说,江白做呀做,大江里演绎的这一幕幕情节剧何时才能谢幕呢。
敖玉九公主不再干预江水地奔流,于是乎,江水又开始欢腾起来,他奔腾跳跃,有时欢畅,有时怒吼,有时候轻吟浅唱,有时候引亢高歌,发怒时,他暴跳肆虐,毁坏良田,淹没庄稼,让两岸的百姓流离失所。高兴时,他敞开心扉,用
自己的血液抚育大江两岸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