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涂说出了这样一堆话来,不过,他的话对于那个美丽的女人来说却是耳边风一样,人家根本就没听,也没让他吓唬住,而是重新把纱巾蒙在脸上,然后说道;“你胡乱说了一大堆,也不管人家的感受,我可是告诉你,我是看在我们是故人的份上,再看在你曾经怀抱着我听师傅讲经说法的情分上,才来找你的,你可别惹恼了我,我真要是撒手不管你,任由你永无休止的投胎转世,那你可就惨了,如果真有那么一次,孟婆婆照顾不到你,让你喝了忘情水,谁知道你会投胎到哪里去。”
“你、你、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来听去的越来越糊涂呢,你干脆说吧,你要想让我怎么样?”
“哎呀,人家说地已经很清楚了,不是我想让你怎么样,而是我来拯救你来了,你要配合我,你懂不懂呀!”
美丽的女人蒙上纱巾后,几乎是把脸贴到晋元的脸上说出来这番话的,那样子倒像是她受了很多委屈。当然,美丽女人的这一番话,晋元是不能认同,他立刻反驳说;“我可不需要谁来拯救我,你我之间不认不识,我可是从来就没有见到过你,再说了,这可是深更半夜的在大江之上的船上,要我说,你还是走吧,别再枉费心机了。”
紧贴着晋元站着的美丽女人听了晋元的话,立刻气得抬手点着晋元的额头说道,你个冥顽不化的小和尚,你个好赖不知的臭和尚,我懒得再搭理你了,哼!”
美丽女人说完这番话,气得一跺脚,转过身去,晋元认为她一定是要离开自己,也就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发现眼前的女人虽然转过身了,可是并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于是,就又说道;“姑娘,你快些走吧,半夜三更的,船舱里还有好多人在睡觉呢,要是让他们发现了咱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说来说去的,一定会引起人家的误会。”
已经转过身去的美丽女人,听到晋元的话,气得忽地一下子又把身体转了过来,面对着面,对晋元说道;“你个假正经的小和尚,你忘了你没日没夜地把我搂在怀里的时候了,你忘了你身上那股汗酸味把我熏得睡不好觉的时候了,我今天把话挑明了说,要么你现在就领我走,要么你现在就跟着我跳江,等到了江里,咱们一起去见阎王爷。”
晋元不怕死,反正他已经到了无颜回家,无颜苟活于世的地步了,所以,甭说跳江,就是再换几个死法,他都是没说的,就在他刚想答应的时候,猛然间又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就说到;“我的货船被大浪打翻在这大江里,淹死了跟随我的家人和那两个船家,让我陪得血本无归,我早就不想活了,若不是在福德神庙里,遇到了张公子和计先生他们一干好人,我已经早就走过了奈何桥了。”
晋元刚刚说到这里,却听对面的美丽女人打断了他的话,突然问道;“你到底过没过奈何桥,那个桥边卖茶水的孟婆婆到底卖没卖给你他做的孟婆汤?”
银色的月光,洒满江面,岸边悬崖峭壁下,大江边上的天然港湾里,一艘帆船,帆船下,江水平静得不现涟漪,帆船上站着一对男女,他们在说什么,水下面的鱼儿也许能知道,也许不知道,因为他们时而窃窃私语,时而高声大气。
这时,晋元听到对面美女的问话,着实是气愤难平,他禁不住质问道;“你、你,你到底是谁,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胡乱问人家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人家还要当作万分重要的事情来回答你不成,你,你,真是岂有此理!”
“你才是岂有此理,是你刚才提到什么奈何桥,再说了,我问的问题那是至关紧要的,你若是不回答,就是胡搅蛮缠,就是不知死活!”
美女有理无理都不饶人,晋元早就该领略到,谁怪他非要在美女面前辨别对与错,是与非呢,于是乎,当晋元再次听到美女的话之后,一时间气急,倒没了话语,他没有话语,不等于美女就会饶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