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那就说明人家也是大手笔,是做大买卖的,如果是人家自己的船,那就说明人家肯定是腰缠万贯的大财主。
晋元正想着,晋望山已经领着他走到了船边上,晋元盯着船上看,却见甲板之上,站着一个粗壮的汉子,正在忙乎着什么,这时候就听一直走在他身后的细高的晋中榜高声对着船上之人喊道;“五哥,我们回来了!”
很平常也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让晋元浮想联翩,是啊,我们回来了,到家后该怎么办呢?晋元不敢想却又不能不想,就是这么一想,他立刻感觉自己的脚步沉重起来。
不过这时候,似乎由不得他了,再看船上忙碌的汉子,听到招呼声,立刻直起腰看看他们,然后笑着说道;“九弟,十弟,你们回来啦,那好,我们这就升樯解缆,准备回湖州。”
这功夫,晋望山已经一步跃到了船上,晋元正在犹豫间,突然感觉后衣襟被拽了起来,紧接着身体发轻,就在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情的时候,他却觉得双脚突然离开了地面,就好像被人带着一样,嗖地一下子跃到了船上。
细说起来,晋元原本也是个读书之人,只因为家道中落,他不得不弃学经商,江湖上的事情他虽然不懂,可是他却听说过,也听人说过神乎其神的事情,所以,刚才他突然之间就跃到了船上,虽说让他吃了一惊,不过,却也让他有了联想,莫非自己这两个本家哥哥不单单是经商,还是身怀绝技之人,不过,他想归想,表面上却并没有流露出来。
晋元刚刚上到船上,被称作五哥的壮汉就走过来,悄悄看了看他,然后转身下船,解开系在一株大树上的缆绳,没等船只移动,他已经上了船,晋元看在眼里,心中暗想,自己顾的那条船上的船家,虽然也很年轻,不过那个利落劲儿和这个五哥比起来那可是远去了。
就在这时候,船帆升了起来,紧接着船就开始移动,而且移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晋元看了看船行的方向,正是朝下游湖州驶去,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不料,他那声叹息还在脑海里飘荡着,晋望山却来到了他身边轻声说道;“兄弟,外面风大浪高,我们进船舱去休息。”
晋元哪里有心思去休息,他脑海里正想着回到家中该如何面对父母双亲和祖母大人呢,所以,他就愣愣地看了一眼晋望山,不过,对于他的反应人家晋望山似乎早有准备,就见晋望山,伸手抓住他的手,又说了一句;“走、兄弟、跟我回船舱休息。”
晋元这才弄明白是咋回事情,他本来想说我站在甲板上散散心,却不料,这条帆船行驶的速度非常之快,迎面打过来一个大浪,甲板上顿时全是水,晋元和晋望山也成了落汤鸡,看到这种情况,晋元知道自己不能再坚持了,也就没说什么,跟着晋望山走进了下面的船舱里。
进了船舱他才看到,这条船非同一般,整座船舱分前后两部分,晋望山领他走进的是前舱,舱里面有休息用的桌椅还有一张供睡觉用的木板床,最让晋元感到吃惊的是,船舱里所有的摆设都被牢牢地固定上了,任凭船儿摇来晃去,起伏颠簸,那些个摆设却是一点也不会离开原位。
这时候船儿颠簸地更加厉害了,晋元只好手扶床边上,坐到了上面,看到晋元坐下了,晋望山开口说道;“你想喝点什么?”
晋元指着摇晃的船舱说道;“谢谢哥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喝,只怕是一会儿我就会晕船。”
晋望山听了晋元说的话,十分惊讶,他不解地说道;“你不是也经常走水路来回贩运蚕丝吗,为何还会晕船呢?”
晋元这时候已经斜靠在了床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实不相瞒,我本是个读书人,上一次是我第一次出来做生意,所以,还没有走惯水路,如果船儿颠簸的厉害,我怕是就要晕船。”
两个人正说着话,细高的晋中榜弯腰低头走了进来,对着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