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阎王爷还挺给自己面子,这时候不说更待何时,于是,黄金花慌忙说道;“阎王爷,阎王爷,这小子现在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他除了有点不知道廉耻,再就是有点花花肠子,别的坏事他真就没有做过,请你们看在他一定能够悔过自新的份上,也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一马,给他留条活路。”
“他能够悔过自新吗?”嗡嗡之声问道。
听到阎王爷的问话,黄金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见她猛然间站立起来,对着白功夫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嘴巴子,本来已经被吓得魂魄出窍的白功夫被黄金花的两个嘴巴子给抽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黄金花怒目圆睁,一手掐腰,一手点着他的脑门子骂道;“你个臭王八蛋,能不能一心一意跟我过日子,还想不想别的女人了?”
挨着骂的白功夫,心里是越发糊涂起来,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和我说这些个,现在不要说女人,就是天仙我都没工夫想了,我就想咋样能活过来,还有,阎王让我死,我没能力反抗,最好是别让我下油锅,那种滋味谁能受得了啊,没听到刚才花斐珠的惨叫,那叫一个瘆人,唉,算啦,临死临死,还要下油锅,都是你这个婆娘给我害的,当着阎王爷的面你敢指着我骂,你还以为是在你们家呢,你还以为我为了哄你钱花呢。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白功夫,突然间来了勇气,当着阎王爷的面,他虽然不敢站起来,可也是抬起头来,看着黄金花回敬道;“老子,那辈子欠你的,告诉你,老子什么也不欠你的,我看着你就恶心,今日里我把话说清楚了,我要是有来世,一定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我再也不会用你们女人养活我!”
听了白功夫这番义正言辞的话,黄金花一时呆愣在当场,不知道如何回敬才好,她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白功夫,就在这时候,嗡嗡的声音却响了起来;“白功夫,你这几句话还像是个男人说出来的,我且问你,来世你真能做个不依赖别人,肯吃苦耐劳的男人吗?”
“回禀阎王爷,我能,我真能,只要我有来世,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白功夫的嘴皮子还是很溜的,也不知道他的话是不是发自真心的,还是被逼无奈才说出来的,反正坐在石案后面的阎王爷,听了白功夫这一番言辞,唔了半天,整座大殿被震得有些颤抖,又过了半天,阎王爷这才说道;“下面的白功夫听清了,你的话我不能全信,我要考验考验你,怎么考验呢,那就是我把你交给黄金花,让他来管教你,你要是愿意让黄金花管教的话,我可以让你跟着她一起走,不过吗,我还是要问问黄金花,她愿不愿意领你走。”
白功夫听了阎王爷的话,那颗脑袋嗡地一声大了,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头上被扣上了一个又沉又大的柳罐斗子,心中暗暗叫了声,我的妈妈呀,阎王爷让她管教我,从今往后还有我的好吗,唉,算啦,好死不如赖活着,命里注定,八字照旧,我这辈子就活该让这个蛮横的,又肥又胖的女人管着,想到这里,他把眼睛盯到了黄金花脸上,心里想,我的姑奶奶,我的亲娘,我的胖老婆,你可一定要领我走哇!“
在看黄金花,听了阎王爷的话,心里那个美呀,好家伙,你个小白脸子,这下子老娘可要好好治理治理你,让你一辈子都得围着我转,我让你朝东你不敢向西,我让你打狗你不敢骂鸡,想到这里,黄金花趾高气扬地问白功夫;“你听清楚阎王爷说的话了吗?“
“我听清楚了。”
听动静白功夫很是乖巧,黄金花紧接着又问道;“你从心里说,我对你咋样?”
“你对我好,夫人对我一百个好,一千个好,我无以为报。”白功夫立刻就使出了平常拍马屁的功夫,不过,却被黄金花当场该拆穿了。
“我说白功夫,你别他娘的来这套,你也不用哄我,咱们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