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程,头更天应该能够到达临沅县城。”
陈老汉立刻接过来说道;“好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不知道临沅县城几更天关城门?”
听了陈老汉的询问,晓月暗想,看样子这叔侄二人真是好长时间没有来临沅了,一会儿我要问问他们,他们家到底是临沅的老户,还是真就是为了做买卖而来的,于是,他先说道;“自从我们来临沅县城以后,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城门有关着的时候,据说这是历任的县太爷一致认可的,据说是为了来往商贾方便装卸货物和住宿,当然,这也是县太爷们为了炫耀自己的政绩。”
晓月介绍到这里,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二位的老家是那里的,是否和这里有些瓜葛,不过,我觉得二位不可能是单单认为临沅太平,就想来这里做买卖的吧?”
晓月说完这番话,立刻盯着陈尘的脸看了起来,这时候,再看陈尘先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才回答道;“我们家有一房亲戚,住在临沅,临街开了一家陶器店,是他在临沅帮助我们买下的房屋,就连开店的地址也是他帮助我们事先选好的,我们爷俩这次来呀,主要是先看看,然后,才能决定这个店到底该不该开。”
陈老汉说完这番话,又大声说道;“陈茵哪,枣红马渴了,我看前边的路边上有条小河,我们过去,让它喝口水,反正也不用急着赶路了。”
说完,陈老汉就把轿车赶到了路边上,卸下枣红马,牵着它去了河边,少年陈茵却很紧张地坐在车里,仍然没有下来,文娘和晓月见陈茵没有下车的意思,就对他说了句;“我下去松松筋骨。”然后就下了车,车里就只有陈茵一个人了。
文娘下车后,和晓月碰了下头,彼此心知肚明,这一老一少说的话肯定有不少水份,特别是那辆轿车里,一定藏着珍珠一类的宝贝,不过吗,这些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都无所谓,因为,他们不是强盗,从来就不贪图钱财。
陈老汉很快就饮好了枣红马,就见他拉着枣红马,迅速套好车,等到文娘和晓月上了车以后,一扬鞭子,那匹喝足了水的枣红马,蹬开四蹄,拉着轿车,一路绝尘而去,
天刚刚黑下来,他们远远就看到了临沅县城,还好,总算平安到达了县城,晓月和文娘都放下心来。
马车依然在行进,坐在里面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特别是那个少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几次都是欲言又止,这一切被文娘和晓月看在眼里,却又不便询问,所以,就一直沉默着。
离县城越发近了,县城里的灯光闪闪烁烁,少年从轿车里掀开了前面的帘子,把整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朝前方看起来,枣红马好像知道马上就到目的地了,根本不用赶车的老汉扬鞭,四只蹄子上下翻飞,驾着马车很有一些风驰电掣般的感觉。
前面隐隐看到了城墙,在近一些,那座敞开着的大门洞,仿佛像似一张张开的黑森森的大嘴静静地等在那里,马车刚要走进大门洞里,猛然,从城门边上窜出了一条人影,口中喊道;“是陈家三哥吗?”
听到询问,赶车的陈老汉立刻吁了一声,然后勒住马缰绳,等到轿车停稳了,他才跳下车反问道;“是老二吗?”
说话之间,那条黑影已经走到了马车跟前,赶车的老汉迎了上去,少年陈茵也在车上问了一声;“是二伯吗?”
地上的两个人率先问候了一声,然后才回答道;“是我,我怕你们找着路,特意在城门口等你们。”
少年陈茵立刻站在车里说道;“二伯,家里准备了酒菜吗?“
站在地上的黑影回答道;“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放心,咱们进屋就吃饭。”
少年陈茵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车里有两个尊贵的客人,我想请他们吃饭,你看这样好不好,等我们到家后,你先领我们找一家酒馆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