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对方的回答,那个没有进去的狱卒,不由得也说了一句;“是啊,我也没看到出来人呀,真是活见鬼了!”
很显然这个狱卒没有料到会遇到如此诡异的事情,因此上十分担心,倒是另个一个狱卒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别管那么多,这样不是挺好吗,这不是属于自然死亡吗,到时候谁也查不出来是咋会事情,省得我们惹上攞乱,再说了,只有这样,捕头大人才会心安理得。”
这个狱卒说的十分在理,另一个狱卒自然明白是咋回事情,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情就这样了解了,还真不错,到时候就可以向捕头大人交差了。
两个狱卒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站在牢房的外面,过了一会儿,从那条小甬道方向传来了脚步声,两个狱卒互相看了一眼,这功夫脚步声越来越近,送饭的来了,就见他一手托着个木制的盘子,盘子里放着一碗白米饭和一碗糙米饭,白米饭上放着几块五花肉,糙米饭上什么也没有,显然白米饭和肉是给花不二的,至于费精神吗,就没有那个待遇了,因为从打他进来后,他那个窑姐出身的老婆压根就没来看过他,自然也就没有钱上下打点,所以说,不饿死他就已经很不错了。
送饭的家伙来到牢房门前,笑着点头说道;“劳烦两位牢头打开门,到开饭时间了。”
原来死囚牢房的大门上没有送饭的小窗口,送饭的时候都是狱卒进去,把饭递给囚犯,听了送饭人的话以后,一个狱卒上前打开牢房大门,一个狱卒接过那个木制的盘子,走了进去,把两只盛饭的饭碗放到了稻草堆边上,大声说了句;“还挺尸,快点起来,塞饭。
躺在地上的人哼了一声,算是作答,送饭的人在门外都听到了里面囚犯的答应声,这功夫,狱卒从牢房里走出来,把木头盘子交还给送饭之人,又随便说了句;“过一会来取饭碗。”
“好嘞,”送饭之人答应一声,拿起盘子朝回走,等到送饭之人消失在甬道里,没进到牢房里的狱卒问进去送饭的狱卒;“兄弟,那声应答是那两个死人发出来的吗,我听着咋那么吓人呢!”
听了他的问话,那个狱卒差点乐喷了,就点着他说;“亏了你一肚子坏心眼子,这点事情都没有想明白,那个死人会说话,那个死人又能够开口说话呢?”
问话的狱卒见人家这么回答他,立刻接过来说;“是啊,我还真就没听说死人能够开口说话呢,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
“嗨呦,你呀,真够可以的,你忘了啊,不是还有我这个活人在呢吗?”
“什么,那个声音是你发出来的,我咋一点都没听出来呢,真有你的!”
两个人说完话,又站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先前进去的狱卒示意另一个狱卒打开牢房大门,他又走了进去,拿出那两碗米饭,对另个一个狱卒说;“你看着点,我把它倒进茅厕里。”
说完话,狱卒从怀里拿出一张黄草纸,把那两碗米饭和几块肉倒在纸上,接着迅速包裹好揣进了衣兜里,然后把两只空碗交给了那个狱卒,他则朝着茅厕走去,真就不错,他去毛厕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碰到,他迅速把那张包裹着饭和肉的黄草纸扔进了茅坑,转身走了出来。
他刚回到牢房门前,送饭之人来取饭碗,狱卒把饭碗交给他之后,开了句玩笑,看着那个家伙走远了,两个人刚想说话,远远地传来一阵嘈杂地脚步声,两个狱卒互相看了一眼,立刻守在牢房的门两旁,笔直地站在那里,他们知道紧要关头来临了。
脚步声,只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离很远,站在牢房门边上的狱卒就看到了牢头在前,后面跟着四个专门负责提审犯人的狱吏,这一行人急匆匆走到两个狱卒面前,拿出提审的牌子对他们二人说道;“奉府台大人和巡按大人之命,提审犯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