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变成男人,我好跟着文娘去春宵楼,打探消息。”
江白看着巧凤一脸认真的样子,差点乐出声来,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反而对巧风说道;“巧凤姐,你别急,我们说变就变。”
江白说完话,围着巧凤转了一圈,伸手朝他脸上一抹,立刻又转到他身后,一按一抬,然后对晓月说道;“快把铜镜拿来,让巧凤姐看看满意不满意。”
晓月眨眼间拿来了铜镜,油灯下,巧凤对着铜镜看了第一眼,很奇怪地问江白他们;“镜子里的人是我吗?”
江白回答;“你在细看看,到底是不是你!”
此时,镜子里的是个红面汉子,秃顶,露出来的头皮都有些泛红,脸上没有胡须,蛤蟆眼,大嘴岔子,大耳朵。
看到铜镜里的人物,好半天,巧凤仰天大笑;“哈、哈、哈,我要早是个男人该有多好,好啦,就这样,我这副尊容十足是个江湖人物。”
说完,巧凤又不放心地说道;“可是,我的衣服呢,我可是穿着裙子的。”
江白说;“那还不好办,你跟晓月妹妹去,让他给你找一身衣服穿。”
“好啊!”巧凤说出这两个字,还以为会是自己原来甜美的声音呢,哪成想这两个字刚出口就变成了男人的味道,声音粗涩,硬邦邦的,巧凤刚想说我的声音咋也变了呢,却听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对他说;“快把这身青布短靠穿上,再换上青布鞋,就完美了。”
巧凤闻声朝前看,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身青衣青裤站在他面前,他这才反应过来,是晓月给他拿来了衣服,他二话没说,立马换好了衣服,江白又对他们嘱咐了半天,这才走出铺子的大门,四处观望了半天,然后趁着天黑,纵身上了房顶,等到他确认四外无人时,才悄无声息地回到屋子里对文娘和巧凤说;“你们可以走了,记住,明天一定在鸡叫前回来。”
文娘和巧凤点头,怀着兴奋和冒险的心情,急速走出了江记活鱼店,立刻消失在了夜色中。
三更天,繁星点点,弯月如眉,县城里只有一家大客栈门外面挂着灯笼,火苗在里面一闪一闪的,街面上无人,也无风,沉闷燥热的夜晚,偶而会有野猫或者野狗窜越街道,掠过人家,引来阵阵狗吠之声,这才算有了一点活气。
突然,汪汪汪,一阵狗叫声过后,从江记活鱼店的后窗户里,钻出来两个黑衣人,出来后,悄悄关上窗户,顺手夹了一根草棍,先出来的黑衣人翻身上了房顶,后出来的黑衣人试了几次,没有上去,只好蹲在了窗户下,朝上面看着,须臾,那个黑衣人从房顶飞跃下来,轻飘飘落到蹲在窗户下的黑衣人的身边,伸手拽起他来,弯腰,一溜小跑,到了前大街上,藏身于墙下,仔细看了看,突然间,就见黑暗中,一个身影牵着另一个身影,拔地而起,在半空中变换身形,踢了几下腿,落到了一处屋脊上面,接着又腾身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去往县衙的方向。
县衙门前,无人值守,大门前高高挂着两盏红灯笼,闪出两团红光,成群的飞蛾和蚊虫上下飞舞,影影绰绰,包裹着灯笼,灯光暗了不少。
倏忽间,两条黑影,似游龙,像大鹏,手牵手,落到了县衙里的签押房屋顶上,接着,一条黑影一记金钩倒挂,头朝下悬在了屋檐下,朝里面看了半天,然后,把头一点点贴近窗户纸,伸出舌头,润湿了窗户纸,又用手指捅破了窗户纸,屋子里毫无声息,倒挂之人把眼睛贴在破洞处,朝里面看了半天,接着,身形变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曼妙的弧线,轻飘飘落地,贴着地面翻滚了几下,来到了窗下,朝里面看了半天,然后,朝房顶上挥挥手,房顶上又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手把房檐,轻轻一跃,落到了地面,发出了类似于狸猫落地般的轻微动静。
两个人凑到了一起,比划了几下,像似再商量什么,片刻,先前落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