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知之理,他只不过是不理睬罢了,花不二捧过之后,立刻问道;“敢问哥哥高姓大名?”
文娘立刻抖起络腮胡子,说道;“咋啦,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白老大,有啥话你就说,有屁你就放,要不老子不陪了。”
花不二立刻讪笑着说道;“敢问你们现在住的房屋,也就是那间脂胭斋是谁的呀?”
文娘闻听,知道花不二要说到正题了,立刻说道;“咋地呀,不是老子的房子,老子能住吗?”
花不二立刻说道;“哥哥莫要见怪,我是这本地人,就这么大个县城,出出进进的那里还有面生之人呢,不知道大哥原来在哪里讨生活,是哪里人氏,我瞅着大哥十分面生,想比大哥是刚刚才到的?”
文娘知道,花不二绕来绕去,还再探他的底细,立刻很不耐烦地说道;“你这厮,尽管啰唣,害得老子要打水做饭都不成。”
花不二听了文娘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起来,陪着十二分小心说道;“好汉,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这就找一间酒肆,我们边喝边聊,一来算是我给好汉赔罪,大清早起来,我就耽搁了您的宝贵时间,二来呢,我想结交好汉这位朋友,不知道好汉肯不肯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