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水花溅起很高,满满一网鱼。
江白阿爸不信,却是他亲眼看到的,让他相信,却又觉得不可能,哪有那样打渔的,事实明白在那里,你说他是信还是不信?还有,更让他吃惊地一幕出现了,就见他女儿,把渔网拖上船以后,却把打上来的又肥又大的鱼统统放回到江里面,仅留了几条二三斤重的鲈鱼,然后把渔网丢到船里面,对着他喊道;“阿爸,鱼打够了,我们回家炖鱼去。”
说完,她也不管阿爸是不是同意,立刻调转船头,朝家的方向划去,他阿爸跟在后面,叹了口气;“唉,这丫头,越来越古怪,多打几条鱼不好吗,,咱们可是靠打渔糊口啊!”
不过,他想也是白想,眼看着江白划着的小船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了,他必须用力划桨才行,好在文娘和晓月此时已经有些适应了,尽管有时候江水会溅到她们身上,小船也会起伏颠簸,可是,对于,她们二人来说已经不在乎了。
江白阿爸用力划桨,他想追赶女儿,然而,无论他怎样使劲儿划桨,他就是撵不上女儿的船儿,直到江白划的小船快到岸边了,江白把船桨握在手中,不在划动,即便如此,江白阿爸还是划了半天,才追赶上她们,文娘和晓月看到江白和蚌娘娘清闲自在地等着她们,几乎是同声说道;“江白妹妹,你太厉害了,你太了不起了,我们想和你学划船、学打渔、学游泳,你看行吗!”
江白听了文娘和晓月的话,张嘴说道;“你们想学也别跟我学呀,咱们有厉害的师傅,你们为何不拜呢?”
江白刚对她们两人说完话,,就见蚌娘娘悄悄捅咕了她一下,小声对她说;“你净胡扯,我有你一个妹妹已经够烦的了,还收什么徒弟,你快点答应她们,由你来教她们。”
闻听蚌娘娘的话,江白先是一愣,还没等她想清楚是咋回事情的时候,蚌娘娘又用更细小的声音说道;“我教她们多有不便,你快点答应她们,不然她们该失望了。”
江白这才明白过来,不过,她却来了童心,故意不理蚌娘娘,而是把头扭了过去,蚌娘娘很怕文娘和晓月姑娘多心,立刻伸手拽着江白的手央求道;“好妹妹,算我求你了,你就答应了吧。”
看到蚌娘娘楚楚动人的面孔和甜糯的声音,江白扑哧乐出了声音,点着蚌娘娘说;“我教她们可以,不过,你不能忘了还要教我,我这就叫代师授徒。”
蚌娘娘听了江白的话,立刻解释说;“江白妹妹,我们是姐妹呀,那里是什么师徒哇!”不过,江白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是问文娘和晓月道;“你们真想跟我学!”
文娘和晓月,不知道江白在和她们开玩笑,只顾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们想学。”
江白强忍住乐,又说道;“你们要是想学吗,就不能很随便的,一会儿我们上岸后,你们要正式拜我为师,这样我才能交给你们?”
这时候,蚌娘娘已经看出来江白是在开玩笑,也就没在意,文娘和晓月在另一条船上,离江白远一些,也就没看出来,她们立刻认真地说道;“是,师傅,我们一定拜您为师。”
姑娘们说话的功夫,江白阿爸反超了过去,江白又用一只船桨轻轻划了两下,两条小船并排前行,到了岸边,他们弃船上岸,江白对她阿爸说道;“阿爸,那条小船是我在张伯家借的,我和姐妹们回家,你去还船吧。”
“好嘞,”江白阿爸答应了一声,去给张家送船,江白肩上扛着装满活鱼的鱼篓,蚌娘娘拿着渔网,文娘和晓月一人手里拿着一只船桨,回到了家里,她阿妈离老远就听到姑娘们嘻嘻哈哈地说笑声,立刻走出院子去迎接她们。
饭后,天色渐暗,三个姑娘围着蚌娘娘,缠着她要去县城打探消息,蚌娘娘想了想,又闭目掐算了半天,才说道;“那个恶霸,那头公猪被关进了府衙的牢房里,请问文娘和晓月,你们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