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如何是好,想我花大老爷,玩了一辈子女人,到头来却还是栽在了女人身上,我,我的一世风流,难道真就要到头了吗?
花肥猪不甘心,费精神心有不甘,两个家伙互相看了一眼,按着他们祸害无辜百姓的经验,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看依然坐在床上的美人,准备找出她的软肋,给她之命一击。
床上的美人似乎浑然不觉,依然很平静地坐在那里,对于费精神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好像也没太在意,只是地瞄了费精神一眼,恰在这时,费精神的目光也对准了她,立刻,费精神有一种过电的感觉,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目光,竟然穿透他的心,费精神开始寒心了。
花肥猪看到床上美人的目光以后,心里一颤,贼心又蠢蠢欲动,暗自说道;“娘的,管你是谁,先睡了你再说,也不妄自来到世上一回!”
花肥猪刚想完,就感到嘴角猛地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霎时间,嘴变大了,嘴角裂开了一条口子,鲜血流淌不止,眼前金光四射,花肥猪刚想说我命休矣,却见床上的美人一抬手,对着他一指,刚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立刻消失了,嘴角边上的鲜血也不流淌了,现在,花肥猪算是彻底明白了,眼前的小美人真的不是文娘,那么她到底是谁呀,是人还是鬼,花肥猪不敢想了,噗通,刚才还四肢着地趴着的他,身子一颤,彻底瘫软在地。
平日里最擅长察颜观色的费精神见到花肥猪瘫了,暗想不好,等待自己的肯定要比身边这头猪还惨,他的想法刚刚露出来,从床上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费精神,你这个亲娘舅,把文娘卖了,你到底得了多少银两啊?还有那张卖身契,到底在哪里呀?”
“这、这,”费精神无力回答,因为他找不到狡辩的理由,要是往常,他会有很多句话等着回敬她,他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是对你负责,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等等好多冠冕堂皇的话来,不过吗,现在嘛,也就是刚才这一刻,他却一下子变得拙嘴笨腮了,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他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腮帮子上被扎进去四颗牙齿,还带着血,是刚刚从花肥猪嘴里拔下来的。
花肥猪见费精神不说话,立刻来了精神,他唔啦着说道;“神仙、娘、娘,我说,我、知道,自从他、他、拿来那张卖身契后,他、他、第一次从我手上拿走了一两多银子,第二次,说、说是葬母,又从我、我、手里拿走了很多钱,钱呐!他、他、还让我答应他、他,让他当管什么,家、家的,简直、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家、家伙。”
花肥猪的话很难懂,也不连贯,更费力气,不过,他终究说完了,这时,床上的美人轻开玉口,说道;“费精神,你听听,你听听,花肥猪开始检举你了,你说,像你这种连亲外甥女都敢卖的家伙,是不是个畜生!”
“不是,不是,我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也是为了能安葬你阿妈呀!”
费精神刚刚有了一丝力气,他急忙给自己辩护起来,尽管他的话没有往日说的那么有力,那么漂亮,那副无赖样却也丝毫不逊色,床上坐着的美人听了费精神的狡辩,突然,长叹一声;“唉,你这个东西,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呢,人们都说虎毒不食子,你却连自己的亲外甥女都要卖掉,你说,你还是个东西吗?”
费精神刚想接着狡辩,心头突然升起一种无名的恐惧,这种恐惧让他说不出话来,他那双贼贼的三角眼,斜溜着床上的那个美人,心想,他不是文娘又会是谁呢,该不会是鬼神之类的吧,费精神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趴在费精神边上的花肥猪,这时候开口了,话说的不是很清楚,却也能够让人听明白;“神仙、娘、娘,他是个什么东、东、西,我看他不是东、西、西,他就是个畜、生,是个、让人扔到大江里、喂王八都不解恨的活、活牲口。”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