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晚生说话中气十足,县太爷司马守谦不由得愣了一愣,趁着这功夫,晋晚生急忙又说道;“那处桃花源是我发现的,我发现后又没有告诉过他,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我想如此英明的县宰大人,应该不会难为一个什么也不知道之人吧!”
听了晋晚生的话,司马守谦虽然愣了愣,但是,他一想到师爷的嘱托,立刻又噗呲笑出了声,点着晋晚生,连着说;“天真,天真,我知道他不知情,可是,因为他和你在一起,我就认为他很知情,知很多情,你看如何呀!”
晋晚生知道司马守谦在用赵阿大威胁自己,是把赵阿大作为鱼饵,引诱自己上钩,可是,天理和良心,又让晋晚生觉得不该牵扯赵阿大,要让他快点离开这个吃人的县衙,于是,他回答道;“英明的县宰大人,你想过没有,你若是非要留下赵阿大,非要惩罚他,我要是犯了糊涂,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师爷回来了该如何是好?”
“威胁我,威胁我,我好怕呀,来呀,把赵阿大拖出去,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犯糊涂的。”
赵阿大被拖起来,刚动了一步,晋晚生一头晕倒在地上,班头急忙上前去探他鼻息,摸了半天,他竟然没有发现一点呼吸的征兆,班头有些发慌,他让两个衙役把晋晚生翻了过来,又摸了半天脉,脉不跳了,班头急忙上前报告;“县宰大人,晋晚生真的死过去了。”
司马守谦怒道;“不可能,他是装的,给我泼冷水。”
哗,一盆冷水泼到了晋晚生头上,还是一点气息都没有,司马守谦坐不住了,他走下公案,又是摸脉又是探鼻息,忙了半天,晋晚生还是毫无气息,司马守谦不怕别的,他怕师爷,怕师爷回来交不上差。
司马守谦看看倒地气绝的晋晚生,围着他转了两圈,不觉想出了办法,他重新回到公案之上,一拍惊堂木,高声喝到;“众衙役给我听仔细了,当堂放了赵阿大,免去他受罚之苦。”
“是,”众衙役一声呐喊。
晋晚生听得真真切切,他微微开启眼睛,看到赵阿大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公堂,暗想,司马守谦当真放了赵阿大,还是其中有诈呢?待我试他一试。
晋晚生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恰被一个衙役看到了,他立刻禀报说;“启禀县宰老爷,晋晚生的手动了。”
县宰听后没有作声,而是在飞快地想,下一步怎么办,放赵阿大本在他的计划中,把一个不知情者留下关起来,还要管饭,实在不划算,不过现在放了赵阿大,却是最佳时机,正好可以和晋晚生讨价还价,既然他的手动了,就说明自己这一招奏效了,也说明晋晚生很不简单,不怪别师爷千方百计要留下他,不能和晋晚生硬来,要悠着点,哄着点,司马守谦又想到了师爷哪碗仙人掌茶,何不先把他关起来,等到师爷回来了再说。
想到此,司马守谦,故意拍响了惊堂木,他要让晋晚生听仔细了,惊堂木落下,司马守谦高声喊道;“来人,把晋晚生先关入签押房,等我下午接着审讯。”
四个衙役,四条壮汉,上前,两个人托肩膀,两个人托大腿,把晋晚生抬到了签押房。
这是间独一无二的签押房,里面没有桌子,没有凳子,没有床,没有窗户,什么都没有,不对,有,有很多,靠墙堆着一堆稻草,厚重的木门,外面是双重门锁,司马守谦管它叫签押房,实在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这是他的一间特别审讯室兼囚房,衙役们特别都知道,他本人更明白,公堂之上只要他吆喝一声,把人暂时送到签押房,待我仔细再审,衙役们就明白了,这是县宰大人留下慢慢消遣之人,若是男人一般的可以拿钱来赎,若是女人就是被他看中了,到了夜里,就会有两个女狱卒给那个女人洗澡,打扮一番,然后送到司马大人的被窝里,从此,这个女人就成了司马守谦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他宰割,直到他炼丹玩腻了,被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