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望着窗外走走神,打打盹儿,好不容易熬到晌午,以为今天结束了,没想到李麽麽还要教她们怎么布菜。
于是,几个姑娘全部都留在了瀚光院,面对着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姑娘们都饿得顶不住,却还要听一旁的李麽麽授课,学习怎么夹菜、怎么吃、怎么布菜、怎么喝汤等等各种规矩,学得几个姑娘们头晕脑花,李麽麽才按照惯例回去卧房午休。
姑娘们立马风卷云残地开始用膳,完全刚学习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把肚子填饱。
午睡之后李麽麽倒是没来,但是却吩咐身边的两个女史来查阅姑娘所学习的东西,将上午李麽麽教的所有东西全新再来一遍,如若哪里做得不对,做得不好,须得从头再来,直到成功才能离开瀚光院。
其实学这么多的规矩礼仪什么时候能用上都不知道,但是学会了在身上也好,毕竟技多不压身,说不准以后这群里姑娘里就有人有了不一样的造化,嫁得好郎君可以同夫君一同进宫,或是得封诰命进宫拜谢天家恩德,又或许有幸选在帝王身侧成了嫔妃,无论是那种都应当感谢今日李麽麽的授课之恩。
三个女孩们上了一天的课,都觉得自己此时精力不济,便相携着一起回了扶澜院杨蓉的闺房,重重地躺在杨蓉的床上,凑在一起怨声载道,其中以邢南春的怨声最大,苦着脸道:“我当有多好玩,却不想这么累,难怪钱家那丫头不来,早知道我也书信一封,不来了。”
“那可不行,做事要有始有终,你今日来了明天不来,岂非辜负了你今日的辛苦,也辜负你母亲对你的期望。”杨蓉很是认真地教育起来邢南春。
邢南春则招招手,不甚在意道:“辜负就辜负罢,反正我从小到大辜负我娘期望的次数也不少,不差这一回。”
这话说得杨蓉没法接,她只得换了目标,问向婉书:“书姐儿,你明日还来吗?”
今日虽然辛苦,但是也不算没得收获,最起码听李麽麽讲那些宫里的趣闻也是挺有趣的,便点点头道:“来,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邢南春惊讶道:“啊,你还来?真是不怕累,我是不想来了。”
杨蓉故意上前凑到婉书的身边搂着她,将邢南春排挤得远远的,故意刺激邢南春,开口道:“那你就别来了,以后我书姐儿也不和你好了,你也别想嫁给书姐儿的大哥哥了,那可是一表人才的榜首,状元郎啊!”
邢南春虽然性子直率,但是到底还是个女孩家,那么经得住杨蓉这么开玩笑,立时又羞又燥,整个人扑倒杨蓉的身上纠缠扭打在一起,可怜婉书夹在中间,被两边人一起纠缠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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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姑娘们扭打嬉闹的时候,门外传来的丫鬟的通报声,女孩们立马停下嬉闹的动作。
“大娘子让我来通传三位姑娘去正堂。”
杨蓉伸手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高声回道:“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去。”
婉书趁这个时候推开邢南春从床上坐了起来,同样也理了理头发和衣物,对邢南春开口道:“你瞧瞧你头发乱得,还不起来整理整理,否则许大娘子见了你还以为你去掏鸟窝去了。”
三个女孩整理好头发和衣物之后,说说笑笑地前往扶澜院堂屋。刚一进屋,就瞧见坐在主位上的许大娘子,还有和许大娘子正在说话的——赵衍良,赵小侯爷。
大家可是都是熟人啊,在忠远侯府有缘分见过一面,没想到在这杨国公府还有缘在见到一面,这样遥遥相望的场景有些眼熟,不由地让人想到那日在忠远侯府破戏园子里见面时候的场景,赵衍良微微低下头,唇角勾勒出浅浅的弧度,令他看上去像是渡上一层淡淡的光泽,温和如玉般的气质。
婉书和杨蓉尴尬地互相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