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头的概念就算有,也不是用在这种场所的。
而另一件让他有点在意的事是……就门口随便站出来的这么一个伙计,竟能只看一眼就很有把握地说出他们仨是,这记忆力未免有点惊人啊。
两秒后,那伙计就很从容地答道,
孙亦谐这会儿也是忍不住张粗,他说着,还看向另一边,
孙哥会这么问,是因为站在这儿听了一会儿旁边那人的只言片语,大致听出了那位仁兄是跟别人约好了要在这里谈生意,结果他先到了一步,引见他的人还没来,而他又不肯付那二百两押银,所以被拦在这里吹风。
那伙计见对方态度起了变化,却也没甚多反应,仍是不卑不亢地接道,
孙亦谐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故立即用不耐烦的语气打断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掏出了银票。
孙哥也是想穿了,他本来就知道在星辉楼这个级别的地方一晚上花个几百乃至上千两都是很正常的,如今来都来了,若因为这点事情就回去,那多没劲,给便给吧。xь.
却不料,他这儿刚说完这句,不远处那位被拦住的仁兄就猛一回头,笑呵呵地就迎着他过来了。
对方来到了近前,孙亦谐他们自要将其打量一番,只见那人……面容和体型皆是微胖、看面相是三四十岁年纪,还戴着一副眼镜,其讲话的神情语气很有特点,似是诚恳和市侩糅杂在一起,让人有种微妙的亲切感,却又难辨其忠女干。
黄东来都有点乐了,
对方闻言,撇了撇嘴,他居然承认了,并接着道,他顿了顿,一拍胸脯,说到这儿,他扶了扶眼镜,
胡闻知这时不禁感叹了这么一句,而实际上他内心的台词是,
孙亦谐顿时也来了兴致,想跟对方开开玩笑,.b.
下一秒,但见法宁露出一个早已快绷不住的笑容,
孙亦谐一开始还下意识的答应呢,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头,
法宁两眼圆睁,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反问道。
孙亦谐脑抽了一般,回了这么句跟承认没区别的废话。
黄东来当即扶着额头,无奈地念道,
孙亦谐有点恼羞成怒,
以下省略这俩人站在人家大门口吵架吵了五分钟的内容,就说十分钟后,他们四人已一同进入了星辉楼内,并在一间屋里喝起了茶。
按说青楼都是直接上酒上菜上姑娘的,但这星辉楼无疑又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来这儿玩儿的,都是先请到雅间之内,品茶。
从客人叫什么茶这点上,店家就能先初步推断一下对方的品味和财力。
而入座后的孙黄,也很快就跟法宁聊到了这些。
法宁是个很能跟别人的人,也是个非常善于谈生意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年纪轻轻、武功平平,却能成为了黑白两道通吃的知名掮客,
他说罢,就抄起了桌上那一杯并非自己买单的、成本价都要好几两银子的茶水,一饮而尽。
孙黄和胡闻知见状,也只能一块儿喝呗……
法宁喝完这杯,便接着言道,
黄东来也是好奇一问。
法宁回道。
孙黄一听,这又是一熟人呐,当即交换了一下眼色,并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接着,黄东来便道:
列位,想必已经有人猜到了,孙黄这是准备诓于大爷过来买单啊。
当然,这跟法宁没关系,谁买单他也不会买:
之后他们几人便谈笑起来,这法宁对各种江湖上的奇闻轶事知晓甚多,且相当能吹,刚好孙黄二人离开了中原一段时间,加上一个二十年没回来的胡闻知,仨人也乐得当听众。
不知不觉,他们就聊了有三盏茶的功夫,几乎都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
而与此同时,有关他们几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