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呢?
她毕竟是嫁了人,弟妹们这几天也习惯了两边跑的日子,因而也没多想。
不过弟弟们洗了澡后还是跑了过来,确认她这边院门栓好了,又提议让她搬回家里去,被拒绝之后也就回去了。
看着哥俩离开,林燕娘不由无奈地笑了笑。
若真有小偷进来,栓上院门有什么用?林家的竹篱笆根本拦不住小偷的好么。
不过村里人家都是用竹篱笆围着院子,世代下来,也没见有小偷的,很多人家也不是每间屋都带锁的,这篱笆院门更是一推就开。
所以,钱财都在东屋呢,她住在这里,村里便有人起小心思,可哪个敢冒这个险?自以为比老虎更厉害?
她可是射杀了老虎的女猎户呢。
因而她并不担心什么,反而一个人住着更自在,享享清静吧。
不过她让小弟们洗了澡就把脏衣都送到她这边来,她来洗,也为娘减轻些担子。
夜里衣裳照例晾在敞檐下,收拾了一下院子,洗漱之后就回了屋里,坐下窗下给男人纳鞋底儿。
因为思念、因为难得的清静和闲适,她忙到很晚,一只鞋底儿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地完成了,又立刻去整理另一只。
终于感觉到困意了,这才收拾好针线,上炕躺下,却又翻来覆去变得毫无睡意。
这新屋是为成亲而建,这大炕也为成亲后生活而砌。
这几天都有男人的存在,这夜夜都有男人的气息,如今……
好不容易适应的生活,突然又有了变化,一时觉得好不习惯。
也不知何时终于睡着,再醒来时天色微亮,常年早起的习惯,加之没有男人在侧纠缠,她毫不迟疑地起身。
今天头发没仔细打理,就随手挽了个丸子髻,戴上一对绢花,收拾了一下,用冷水洗漱之后,就再次锁上屋子回自家去了。
哥俩已在院中练拳,除了小妹还在睡着,一家人都起了。
娘正在厨房里做早饭,早上吃的是鸡蛋面,她又去装了一碗酸荞头。
把小妹叫醒梳好头发,带她去洗漱后,就端了一碗面夹了几个酸荞头走到屋檐下坐下,哥俩见姐姐在吃了,也立刻不练拳了,跑回厨房里去。
早饭之后,她又去把水缸装满,交代弟弟们把过去已经学过的那些字,都在纸上多写几遍,要写熟、写工整,就回新屋去了。
白天她不再纳鞋底儿,而是开始给自己做新衣。
男人不在家、不能如常打猎,她需要适应,也有许多事情需要趁这时间去做。
农门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