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知。”
岳烽阳彻底失望了,平山泰的话像一把利刃,将这条线索割断了。
“不过...”平山泰捋了捋胡须,看到岳烽阳的沮丧不禁的笑了笑。
“如果要是能有人在那个空间里发出什么我们可以识别的信号或者放入标识,也许可以!”
“师叔是说,我身上这种腰牌吗?放在那里随意岛可以感知到?”岳烽阳立刻意识到了关键。
“烧窑老东西,你这徒儿很聪明啊!我看你也不要独自当他的师傅了,我们四个老家伙一起收了他吧!”平山泰认真的说道。
“好啊!”填海家老祖儿填海平和掘湖家老祖儿掘湖深一起应到。
“徒儿愿意,我没意见,我看这锻刀师一族兴许能在他身上崛起!”烧窑宇宏点着头。
岳烽阳当然愿意,求之不得!
连忙对着其他三位老祖儿就拜。
他刚拜完,四个家族的现任宗长平山勇、烧窑成、填海一方、掘湖有水又来拜他,齐声恭贺,岳烽阳这小老祖儿的身份这回是坐实了,没办法,人家这个萝卜虽然不大,但是长在辈儿上了。
平山勇斜眼看着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的平山火语表情一僵,过去把他提了起来:“小苹果儿你也要拜拜小老祖儿!这是规矩!”
平山火语梗着脖子:“我不!我和岳烽阳论哥们儿,不按你们的老理儿走!”
平山勇直接踹了平山火语屁股一脚:“死孩子!你和小老祖儿论哥们儿,那为父还要给你磕头不成?拜!”
“就不!”平山火语就是不拜。
“你也不想想,你和小老祖儿论哥们儿,为父倒还好说,可你妈怎么办?你还能在你妈怀里蹭脑袋撒娇吗?那样的话你妈再抱着你,不就等于抱着老祖儿吗!”平山勇一套话下来,平山泰直捂脸,这是说的什么特么屁话啊?
其他三个老祖儿都在咳嗽,还擦着衣服胡子上喷出来的酒。
然后平山勇掐着平山火语的脑袋就往下按:“小老祖儿莫怪,这孩子以后还要您多多管教!”
岳烽阳咧着嘴:“好说好说,我一定严格要求!”
平山火语欲哭无泪。
“四位老师,以后徒儿怎么区分的称呼四位啊?”岳烽阳想着总不能叫名字吧。
“我们四个按照年龄大小排,我最大,其次平山老东西,再次填海老东西,最后是掘湖老小子,你就喊我们大师傅二师父三师父小师傅吧。”烧窑宇宏说道。
岳烽阳觉得这样好!省的一叫老师,四个都应声。
“那二师父,刚才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这腰牌该如何带进丹匪的藏匿空间呢?”
“这个简单,你若是能找到一个丹匪放在他的身上就行了。”平山泰说道。
这个方法岳烽阳想到了,但是又否定了,因为从有限的几个被搜过身的丹匪情况看,他们身上什么物品都没有,也就是可能他们从来就是要求不携带任何物品的,那样突然多出一个腰牌,岂不是很突兀!
“这个方法不行...”岳烽阳说出了他的顾虑。
“目前来看只有这个方法可行,不过腰牌的体积确实稍大,容易引起注意,要不然...来人!拿一块腰牌来!”平山泰一招手,一个随从走来手里拿着一个腰牌。
平山勇接过,双手较力,咔嚓一声腰牌断为两半,一颗黄色的晶体滚落出来,黄豆大小。
“徒儿,你看能否将这个放在丹匪的身上或者身体里面呢?”
岳烽阳认真的想了想,如果这般大小的东西,似乎就不太好发现了,可以一试!
平山火语邪恶的一笑,捅了捅岳烽阳:“你把这个塞到丹匪的屁、眼儿里,再堵上,嘿嘿嘿...”
平山火语说完夹起一块猪大肠塞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