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拉拉坐开的十张左右的桌子上,二三十个客人,有男有女,普遍是年轻人。
正前方有一个小台子,放了一堆的乐器和话筒,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正在声嘶力竭地唱着《撕夜》。
岳琰明就是一笑,这种硬是把嗓音逼成烟嗓的感觉,完全没有严革的随意自如,听起来也就是一个形似而已。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小酒馆的演唱,最适合的就是摇滚或者民谣,来喝酒的要么文青,要么失意者借酒消愁。
当然,谈恋爱来附庸风雅的也不少,所以不怎么激烈的情歌也有。
没有多久,一瓶啤酒和酒杯酒杯放到了眼前,老板娘很是熟量地把酒打开,给到了一个满杯。
更加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自己也拿了一瓶过来:“来,姐姐陪弟弟喝一瓶。”
啊?岳琰明就是一愣。
是因为自己第一次来吗?还是长得帅?
要是这样你都陪着喝一瓶,你的酒量得是多大啊。
老板娘也没有等着他答复,自顾自地就是对着瓶口吹了一口,小舌头舔舔嘴唇,还带着点洒脱。
“小弟弟来蓉城多久了?”放下酒瓶,老板娘问道。
岳琰明脸就是一黑,怎么谁都喜欢叫自己弟弟?“三天了,旅游来的。”
“啊?一个人来旅游啊?失恋了?”老板娘咯咯笑,“算了,姐姐再送你一瓶,不伤心了。”
说完,居然自说自话地就去拿酒了。
如果不是霸总老婆我还是一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