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赔礼了,她身为晚辈还揪着不放,传出去也不好听。毕竟,在人家太乙做客这么久,本就叨扰。
于是,她缓和了脸色,回头喊江离声,“离声。”
江离声答应一声,从屋子里走出来,“于师叔。”,又看向门外,蔫蔫地打招呼,“叶师兄。”
于从容示意她,“闻师叔祖送来的赔礼,你都收起来吧!顺便跟着你叶师兄,去闻师叔祖面前道了个欠,那日你去碧寒潭下摸鱼,惊扰了闻师叔祖,闻师叔祖如今几次三番,对你不放心,你不如亲眼去闻师叔祖面前给他瞧一眼,有可能以闻师叔祖的修为,能帮你恢复了修为,也不一定。”
江离声:“……”
她是老鼠要往猫跟前凑吗?她不要啊。
她扯住于从容衣袖,“那个,于师叔,我、我不要这些法宝,能不能也不去那位老祖宗面前晃吗?”,她快要哭了,“我害怕他。”
于从容拍拍她的手,转头对叶星辞说:“叶贤侄,你也看到了,老祖宗这般作为,将一个小辈都吓坏了,我年长些岁数,倒是无所谓,但她年纪小,不禁吓的。以前她师父玉宗主娇惯她,将她养的不经世事,无法无天,如今到了太乙几日,胆子都吓小了,早就跟我说急着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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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法宝你收回去,我们今日就离开。”
叶星辞也看到江离声脸都吓白了,而且眼睛发红,像是哭过,他心下一紧,连忙说:“老祖宗没来,就是怕吓到江师妹,江师妹不必去的,倒也不全怪老祖宗,是我之过,几日时间,我没能查到潜入宗门的贼子,是我能力不足,这才致使老祖宗未经思量,放出灵识,行事不妥,惊吓了江师妹。”
他看着江离声,“江师妹,我也给你赔礼了。就再多住两日如何?我敢保证,闻师叔祖不会再放灵识来迎客峰了。另外,我听闻昆仑的卫师弟要来太乙,已命人扫榻,以待相迎,卫师弟难得来太乙,也让我太乙略尽地主之谊。”
江离声见叶星辞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说好话,明明是她下碧寒潭惹了祸,还有那位闻师叔祖拿着不放,但倒头来,却苦了他。当日若没他帮他挡了闻宿白,她也不能全须全尾好好地站在这里,他的面子她得给。
她只能又扯扯于从容衣袖,“于师叔,要不,咱们就再等等叶师兄?”
经此一吓,困神都给他吓回去了,应该还能再坚持坚持。
于从容点头,“听你的,既然你不怕了,叶贤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咱们就再等等轻蓝。”
叶星辞松了一口气,将法宝一股脑地塞给江离声,“江师妹,收下吧!于师叔说的对,闻师叔祖手里的法宝,皆是好的,你如今灵力全无,可用来防身。”
江离声被塞了个满怀,看着他,“这、真能收吗?”
叶星辞点头,“能。”
江离声得到她的肯定,立即塞进自己的储物戒,高高兴兴地说:“多谢闻师叔祖,那我就收下了。”
都送到怀里了,没有理由再往外推,她又不傻。
叶星辞见她一改蔫蔫哒哒,眉眼笑开,也笑,“你收下,我也能回去交差了。”
十里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