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办?”
白桃耸肩,韩谦翻身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叼着烟叹气道。
“现在给冯伦洗是不是有点晚了?”
白桃摇头。
“衙门口不能答应,也不会像这种邪教信徒妥协的,绝对不!如果妥协就侧方面证明了冯伦是对的,衙门口儿是错的!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就算我同意,孙正民和陈金叶也不可能答应!”
韩谦叹了口气。
“滚吧!都滚犊子吧!我说一句话你们别不愿意听,滨海衙门口儿现在的成员,还不如当初牛国栋的领导班子,滚吧!”
白桃耸肩,对着众人挥挥手转身离开,韩谦躺在草坪上发呆。
闭着眼睛等啊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一阵脚步声音传来。
叮叮叮。
钢铁划过墓碑的声音清脆,韩谦坐起身看着眼前的两个持刀的汉子,一个汉子脸上带着刀疤,看着韩谦冷声道。
“刘继文。”
身边另一个穿着紧身背心的汉子开口再道。
“刘继祥,我们是冯伦的信徒,你背叛了我们的信仰,来用你的血来洗涮我们信仰受到的委屈。”
韩谦点了一支烟笑道。
“别吹牛逼了啊!你们俩是个屁的信徒,不过是打着信徒旗号收了钱的···垃圾!”
·······
滨海东城废弃的仓房。
一个充满故事的地方。
韩谦和牛小花曾被倒挂吊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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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花在这里杀了阿大。
冯伦在这里开枪打伤了秦耀祖。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代表着一个事情的发生,韩谦也曾在这里身受重伤。
但是今天这里变得热闹了,不断有人在进进出出,似乎是在忙碌着什么,在厂房的中间是一个带着面具,怀里抱着冯伦照片的家伙,在他的身边躺着一口棺材。
而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口开水沸腾的锅,有人抱着李少奇的骨灰站在铁锅边上。
带着面具的家伙嘴里开始胡乱的念叨。
“我们生存在这个混乱没有公平二字的世界里,我们受到了数不清的委屈,和无法被人理解的痛苦,如果没有冯伦先生,我们的冤屈永远无法去得到公正,我们受到的委屈永远不会被人知道,欺负凌辱我们的人永远不会受到惩罚,可冯伦先生牺牲了,为了掀开这个世界的黑暗牺牲了,为了这个世界的人都能得到正义,都不在受委屈选择牺牲了!”
一众脑袋有毛病的人站在台子下眼神死死的盯着冯伦的照片,沸腾的开水中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让人沉醉。
甚至有人看着冯伦的照片流下了眼泪。
奇怪的味道,催眠的音乐,煽动情绪的言语,加上自己的遭遇的确是因为冯伦掀开了遮羞布之后才得到了公平对待,集合在这里的人对冯伦已经崇拜到了一定地步。
带着面具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身材窈窕,长发散落在身后,抱着冯伦的照片再次开口。
“可就是这样的人遭遇了这个世界最不公平的对待,他的父母被人冤枉惨死了,他的女人被人逼迫自杀,肚子里还带着未出生的孩子,如今死了都不能和他的女人葬在一起,为什么这样勇于面对世界不公平的人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
话音落面具女人指向一旁的骨灰盒,尖叫一声。
“是李少奇,是他逼死了杨彩欢!是林纵横,是柳笙歌,是陈强,是韩谦,是滨海的衙门口儿,是滨海衙门口的所有人,冯伦先生为了我们的冤屈而努力,那么我们也要滨海的人为此付出代价,我···”
砰!
仓房的木门突然破烂,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