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落华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华。’演绎如成真,该当如何啊!’肖哥对此句做何感想啊!”看着杨琳出了门的背影,裘洛云道。
“‘花非有情才有果,水非有意能成真。’这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肖岳面无表情的说道。
“‘西流湖景入长卷,只念书生牵玉人。’今天肖哥不只是让小女子做个陪衬吧!”裘洛云看了肖岳一眼,双目中透出了媚惑,肖岳明白她就是故意的。
“哈哈,‘莫道入眼是秀色,诗书自存在吾心。’历史上男女之情多教训、事业之艰多示人,这也许就是曹老给我的鞭策吧!你不觉得几位大师的品德是高尚的吗?”肖岳笑道,他已经完全明白了曹晚冬的深意,也明白了吕自梁和张东林的良苦用心,裘洛云则是陷入了沉思,直到杨琳回来了也没有抬起头,搞的杨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肖岳,肖岳就对她笑了笑。
在上了四道菜时,六个老家伙一边交谈着回来了,好像是在说东院的布局,吕自梁则是冲肖岳点了点头,肖岳就会意的一笑,待众人坐下,肖岳和杨琳就赶忙给几位老家伙满上酒陈年茅台,那是当时钩子眼和傻大个儿给的,并给几位女士倒上了拉菲,是在北京时顺裘洛云的,菜品介绍的事情裘洛云竟然主动接了下来,不过介绍的不比肖岳和杨琳差,她那动人的风情,还显得别具一格。
老家伙们继续交流着孩子们教育的事情,他们一边激烈的讨论着,该喝酒时就喝酒,该喝茶时就喝茶,该吃菜时就吃菜,那样子就好像肖岳几人不在一样,肖岳心中不由好笑,但表情平静的像水面一样,一边给几人服务着,一边想着事情。
“小子!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就将工作室安置在东边的小院里吧!”张东林突然冲肖岳说道,肖岳则是正在想着如何对付省市领导,一下子没反应赤过来,杨琳则是赶忙在桌子下面踢了一下他。
“哦,呵呵,只要是几位师长乐意,我和杨琳就负责衣食住行!”肖岳激灵一下回过神儿来,赶忙说道。
“小子,想什么呢?”张东林一看肖岳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有事情,就问道,语气中透出了关心。
“呵呵,没什么,明天不是陪领导们去北京吗?想着想着就走神儿了,不好意思啊!我和杨琳来敬各位师长杯!”肖岳就回道,并和杨琳站了起来,来到了李放的左手边,他也客气的站了起来,任凭肖岳给他加满了酒。
“李老师,早年我刚到洛阳时,在一位将军的家中见到了您的两幅字,一幅是行楷所书岳武穆的《满江红?写怀》,虽然是行楷,却能用笔力完美的诠释了武穆的家国情怀和慷慨激昂!另一幅是正楷所书《兰亭序》,字迹隽秀却能表达文章中的作者之快意!让我充分感知道了老师您的格局和情怀,当时就期望着有朝一日能得到您的教导啊!我敬您一杯,我干起,您随意!”肖岳道。
“哈哈,原来你我已经神交已久!我干了此杯!”说着,与肖岳碰了一下,两人就同时干了杯中酒,肖岳就给他满上,并扶着他坐好了,说:“李老师,小刘对我说他不但向您学习了书法,重要的是可以效仿您高贵的品质,我和小刘以后都是您的学生,还望您多多批评指正啊!”
李放激动的站了起来,并端起了酒杯,肖岳就赶忙示意刘河江也过来,三人就情深意长的聊了几句,干了杯中酒,刘河江自是感激的看了肖岳一眼。
肖岳之所以敢这么说,一是因为西南面馆的情况已经吸引住了他,二是他和几个老家伙去看东院,就说明他已经动心了要来饭店住,有这几个不同特点、特长的老家伙来教育孩子们,肖岳想想心中的兴奋就有点抑制不住,直到张东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才平复下来,东林会长对他太了解了,知道自己所说的话都是忽悠人的,心中就直想笑,好不容易才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