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但是他最近又在国际新闻上频繁出现,想要查到他的身份也很简单。
父子俩面色如常,他们斯家也有公司在那边,自然是知道这个名字的。
新上任的财政部长,管理着整个国家的财权,他们做生意自然是知道他的。
只是有些疑惑,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这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了,目前看来身份确实是没问题的。
他手中能拥有一个供奉了二十年的手串也说得清楚了。
那边的人,的确信仰佛教。
两人带着人进了里屋,伽则看着女孩除了脸,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贴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贴,小脸煞白,额头上的碎发被冷汗打湿,又憔悴又可怜。
男人见此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两位方便先出去下吗?”伽则一开口,父子俩都皱了皱眉。
“不可能,你别太得寸进尺,”斯棠骁冷着脸,要是嫌弃吵那就滚,不然就憋着,他是一国部长又如何,他们斯家也不怕他。
要不是看在那东西的份上,他是任何人也都别想进这个病房。
斯越白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眉。
显然也是不同意。
病床上的斯棠雪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头紧蹙睁开了眼。
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爹地,”斯棠雪虚弱的喊了一声。
皱眉看着屋里的情况。
听到声响,三人都转头看向她。
斯越白快步上前,看着她缓声解释着眼前的一切。
听完斯棠雪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他们已经知道了她和伽则的事情。
她这会无心管这些,只是疼得难受。
还好不是。
“爹地,哥哥,你们出去吧,我没事的。”斯棠雪已经多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她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那有事记得叫我们,爹地和哥哥就在外面。”斯越白见她这样,也没办法了。
她实在疼得难受,就算是心理慰藉也好,那东西能帮她一二也是好的。
斯棠雪点了点头。
父子俩出了病房,在外面等着。
却随时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伽则快步走到女孩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心口传来尖锐剧痛。
“别说话。”女孩呼吸微弱,用口语说了这三个字,并未出声。
他们一家听力也相当不错,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在家都不敢给他打视频。
要是被发现点细枝末节的,就得不偿失了。
伽则坐在女孩旁边,看着她满身的伤口,心疼的低头吻了吻女孩的眉眼。
贴在她的耳边,却久久无言。
他抬手轻轻擦拭女孩脸上的泪,这冰冷至极的眼泪,此刻像是化成了熔岩,灼得他全身发疼,他的嗓子干涩,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没事!”斯棠雪声音微弱得男人只能低头才能听见她说的话。
瞧着往日明媚活泼的女孩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伽则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慌。
还好,还好她没事。
“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事,斯棠雪,你……”男人听着她逞强的话,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她这样,一点的责怪都说不出来。
她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性子太倔,这个时候她还逞什么强。
男人心疼的吻了吻女孩的发间,低声说道:“我就在旁边陪着你宝贝,别怕。”说着将自己手上的东西套在她白嫩带着些细碎伤口的腕间。
“好了,我走了,我爱你宝贝。”男人心疼的吻了吻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