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弹琴,生意认识我我不认识他。”
“我的百货超市不用说,咱矿上有,可是我的专门卖化妆品的超市矿上没有一家。实际上和百货超市脱离,免得顾客在超市找化妆品还得转遍整个超市。化妆品超市按品牌排列。这里面好多事,要和品牌方签约成为一方代理。所以前期投入比较大。”
于如嫣说:“凤鸣,你知道吗,我离婚后那个月连碗米线都吃不起,我家的钱都在史书杰那里,我的陪嫁十万,我五年的工资奖金,我爸爸后来又给了我六万,除了生活开支,都在他那里,买车花掉大部分,剩下的我竟然不知道有多少。离婚时他一分没给我留下,连当月的生活费都没给我。他知道我饿不死,因为有我爸妈。他抠门死了,什么叫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们就是。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找一无所有的人了,你得给他还债,你得负责他的家里的生老病死的开销,人穷熬一时,心穷毁一生。由于穷,他心灵和精神贫瘠。史书杰精神贫穷了不得,他自私、小气,我生儿子剖腹产多疼啊,他连四百块钱舍不得用在我身上,去掉了止疼泵,让我像死过一次一样。离了婚才两个月,我攒了没两千块钱。想投资你的店可是我心有余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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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矫枉过正,没钱的也不都这样,穷大方的有的是。”
“那怎么办?借钱?贷款?刷爆所有的卡?卖血?去赌博?去抢劫?”于如嫣夸张地说。
“那样更坏事。人家有多少钱干多少钱的事,安分守己,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奢望,不攀比,终其一生不是很幸福吗?”
“对,凤鸣,我就想要那样的生活。我以为我和史书杰可以白头偕老,到老了共同看夕阳。没想到啊!”
“哎,如嫣,你说史书杰现在的老婆是谁?”
“宫新月,收水电费的宫新月,你认识?”
“呵呵!恶人自有恶人磨,等着吧,不用我们收拾他。他迷恋金钱,早晚死到钱上。”岳凤鸣神神秘秘地说。
“你要憋死我啊,太坏了!哈哈哈哈。”两个人打闹在一起。她们你咯吱我的腋窝,我咯吱你的脖子下,两个人像小时候那样,毫无芥蒂地打闹。
褚弘彦对薛明说:“看到了吗?她们小时候就这样。你说我开始吃她俩的醋,后来吃史书杰的醋,我是在醋缸里泡大的,你闻闻,我是不是变成个醋泡花生米。”
“嗯嗯,可以当酒肴了。”薛明应景地附和。
“我真想加入她们的混战,岳凤鸣说的对,公安局夜间巡逻,看到我们那样,把我们当流氓抓起来,还是忍着点吧。兄弟,再过一会儿,你一定一定把岳凤鸣拉走,不然我忍不住爬上床去,那就都尴尬了。”褚弘彦一本正经地说。
岳凤鸣说:“这是秘密,你不要八卦,这个秘密决不能从我的口中说出。你看着就是了,他们两口子都是那种心术不正的人,为了钱,为了往上爬,脸腚不要的人。史书杰和你在一起,你不在乎钱,矛盾产生了也是小问题,但是你要是个在乎钱的人,你的陪嫁钱坚决不给他花试试?”
“哼!我听了我妈妈的话把我的工资卡要过来,他转悠了三天,我看他吃不下睡不好,就又把工资卡拱手奉上。从此,我花一分要一分,没有任何自由。”
“还是啊,如果你们两个人的工资卡都在你手里,你大手大脚惯了,他花一分要一分,他会怎么样?”
“要他的命吧!”
“哈哈哈哈,没要他的命,要了你的命。”
两个人又打闹起来。
褚弘彦看不下去,上去把于如嫣拉开:“像什么样子,不让老公抱抱,你们俩拉拉扯扯。岳凤鸣,快跟你的弟弟走吧!”
薛明不愿意了:“谁是他弟弟,我是她的男友!”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