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开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子昂蹲下身，一把抓住何雨竹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我告诉你，何雨竹，”李子昂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嘶声，“我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要让你百倍偿还！”

他猛地将何雨竹的头撞向控制台，剧烈的疼痛让何雨竹眼前一黑，几乎失去了意识。

迷糊中，他似乎看到李子昂的脸扭曲变形，变得狰狞可怖。他听到苏晴绝望的哭喊，感觉到冰冷的液体滴落在脸上。

难道……这就是他的结局？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李子昂站在虚拟现实实验室里，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U盘的装置。

“意识上传……”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何雨竹猛地睁开眼睛，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涌上心头。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

“李子昂，”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以为你真的是李子昂吗？”

李子昂愣了一下，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他疑惑地问道。

何雨竹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一个复制品，一个被院长利用的傀儡！”

李子昂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何雨竹趁机挣脱他的控制，踉跄着站了起来。

“你以为院长真的会让你取代李子昂吗？”何雨竹指着李子昂，语气冰冷，“你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废物！”

四合院，从弄废一大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