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说道:“你们只能去一个人,你带你儿子去了,你媳妇要接着上工。”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段晴赶忙接话,能让他们去看看大夫,就已经是很宽容了。
她眼里带着担忧和感激,看向自家丈夫和陆之野:“快去吧,让大夫好好给看看,尤其是陆同志,别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陆之野缓缓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顺着楼梯爬上了大坝,陆之野扭头看了一眼钟穆青掉落的位置,杂草处有被踩过的痕迹,看来自己的猜测不假。
他和钟文德并排而行,钟文德声音里带着急切:“小野,我看你的胳膊肿了,没事吧?”
陆之野淡笑着摇头:“没事,就是看着吓人。”
钟文德依旧不放心,一会儿一定要让大夫给他好好看看。
陆之野声音低哑:“老师,你们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钟文德有些讶异他为什么这么问,沉思了片刻,想到一个人,他微微点头。
“和我们一起被下放的有一个钢铁厂的副厂长,曾经因为他做主把一批不合格的钢铁提供给工地。
正好那个工地的设计给了我的老师,我察觉到钢铁硬度,长度都不匹配,向自己老师说了这件事。
他因此被贬职为主任,我也没想到这次他也被下放了。
这一路他总是喜欢刺我们两句。”
钟文德说的就是那个国字脸男人,哪来那么多新仇,不过都是旧怨罢了。
陆之野眼里闪过深思,想着一会儿钟穆青醒了,问一下他具体怎么回事,再做定夺。
也就没再和钟文德多说这件事。
只温声提醒了一句:“以后要防着点这个人。”
俩人好不容易来到了大坝村,村子里剩的都是老人孩子,青壮劳动力都去俢河道了。
看到有不认识的人走过来,小孩子们都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陆之野上一世跑黑市,把附近几个村子都摸得清清楚楚,不理会别人打量的目光,径直带着钟文德往大队部走去。
重回七零,作精小知青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