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瞧着她那等娇俏动人的模样,我要是主子,估计也得喜欢呢。她有这份心思,也不过是想着讨好主子您,我也就是和主子您闲话说说这事儿,要是一味地瞒着,不许主子您知道,那我不成了那不讲理的人了嘛,主子您怕是更要不欢喜了呢。” 王熙凤心里想着,在这园子里,大家都是围着弘昼转的,只要主子高兴了,那大家的日子才能安稳顺遂,自己可不能做那招人嫌的事儿呢。
弘昼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又喝了一口燕窝羹,眯着眼笑着说道:“你,就会嘴上说得好听,适才还说自己有几分颜色呢,这会子又把自己说得这般不堪了,倒成绿林霸王了。今儿你这身衣裳这么好看,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晚上,非得好好和你聊聊才好呢。” 弘昼这话虽是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可心里也确实觉得王熙凤今儿这一身装扮很是别致,看着赏心悦目,就想和她再多亲近亲近,一起说说话儿呢。
王熙凤一听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下意识地弄了弄裙带,羞涩地说道:“主子要是愿意和凤儿多说说话,那自然是凤儿的福气。只是…… 这里是云丫头的房子呢,总不好在这儿闹她。” 王熙凤心里挺纠结的,一方面觉得能陪着弘昼是自己的本分,可另一方面又觉得在湘云这儿,到底不太合适,怕打扰了生病的湘云,也怕失了些体统呢。
弘昼见她这娇羞的模样,不知怎的,心头那股亲近之意更浓了,此刻又用了些菜肴茶汤,身上也暖了起来,心里更是觉得舒畅,便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拧了一把,笑着说道:“你,就别乱讲了。云丫头即便病着,那也一样是本王的奴仆,今儿没在她病着的时候去打扰她,那已经是她的福分了。你忘了你之前不也有生病还伺候本王的时候嘛。今儿,偏叫她听听,也好羞羞你,也羞羞她,我倒觉得有意思呢,我才欢喜。” 弘昼这会儿就是起了逗弄王熙凤的心思,想着看她那又羞又无奈的样子,倒觉得挺有趣的,也没太考虑那么多别的事儿呢。
王熙凤听了这话,心头一酸,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知道在这园子里,主子要拿自己变着法子取乐那也是这规矩使然,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份羞耻的感觉。自己虽说和园中其他女子一样都是奴仆的身份,伺候主子那是应当的,可平素里自己好歹也是有着妃子的位份,论昔日在府里的辈分那也是二少奶奶,在湘云这些还没出阁的女孩子面前,总归还是有着一份别样的体面的,今儿要是真按弘昼说的做了,让湘云听到自己那难堪的动静,那可真是太羞耻了。只是弘昼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今儿看来是逃不过这一遭了,何况今儿弘昼对这过年的事儿挺满意的,自己所求的事儿也都有着落了,其他的,也实在没办法求全了,便只好无奈地回了句:“凤儿凭主子吩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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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听了这话,便又是草草扒拉了几口饭菜,然后叫平儿、翠墨、蕊官一起过来,服侍着自己漱口、擦脸,又换了身衣裳,想着毕竟也不好去挪动生病的湘云,便抱着王熙凤去到了那湘云闺房楼下的卧房里,嘴里还说着些打趣的话,说是要和王熙凤好好说说话、亲近亲近,“消食取乐” 呢,其实也就是想和王熙凤再多待一会儿,聊聊天的意思。王熙凤心里虽然无奈,可也无可奈何,自然只得由着弘昼这般安排了。
弘昼本来就瞧着王熙凤这一身衣衫特别动人,到了这卧房里,心里更是起了个念头,便对王熙凤说道:“你,自己把衣裳脱了吧,只可脱得身上的衣裙和里头的肚兜就行,最外头那件大领子露胸裙衫可不许动。” 这可把王熙凤给难住了,她心里又羞又窘,可主子吩咐了,也不敢违抗,只好想了个法子,红着脸,扭着身子,费了好一番功夫,从里头把内衣一件一件地除去了。这么一来,那衣衫看着,说是遮着吧,却又遮不住多少,说没遮吧,倒还有两片胸襟稍稍拦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