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地往那火里添柴,让那火焰越蹿越高,烧得他整个人都有些燥热起来。
金钏儿强撑着换酒侍奉,本就神思恍惚,她虽知晓要听主子安排,可毕竟涉世未深,哪料到会有这么多难堪的状况。被弘昼这般对待,她一时竟有些恍惚,仿佛忘了周围一切,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没防备弘昼突然一个动作,她吃痛轻呼,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那一刻,她心里满是委屈和无助,想着自己怎么就落到了这般田地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流下来。
玉钏儿年纪小,对男女间这些事本就懵懂,她一向天真烂漫,就像园子里那未经风雨的娇花,今儿听了弘昼的吩咐,才头一回做这般袒露衣衫的事,当时只觉羞惭,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心里像有只小鼓在敲个不停,可又觉得是职责所在,便垂着头按要求做了,心里还觉着有些新奇,想着这大概就是侍奉主子该做的事儿吧。她本没料到会陷入这样的处境,此刻虽知道要听弘昼安排,可真到了这亲密接触的时候,又怕伺候不好惹主子不高兴,心里满是紧张,那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紧紧地揪着衣角,手指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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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姐姐的呼声,她顿时惶恐不安,慌乱地抬起头,目光四处乱扫,那原本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惊恐,见姐姐脸色异样,又瞧见唇角有血痕,心急如焚,脱口而出:“主子…… 主子…… 不要……” 那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发出的哀鸣。
弘昼此刻正沉浸在情绪里,被玉钏儿这一打断,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那股被撩拨起来的兴致就像被一盆冷水猛地浇了下来,顿时恼羞成怒,一时没控制住脾气,抬手就朝玉钏儿的脸蛋打了一掌,呵斥道:“贱人!” 其实弘昼今儿本就心里有事,旁人也不清楚,刚才正享受着姐妹俩的侍奉,被玉钏儿这么一搅和,触动了他身为主子那不容忤逆的威严,这才发了火,倒也不是真恼怒到无法忍受玉钏儿这点 “打扰”,只是身份摆在那儿,当下不好立刻改口罢了,心里还隐隐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可那面子上却又不肯表露出来,只能硬撑着那副威严的模样。
再看玉钏儿,那娇嫩的脸蛋被打得一片艳红,原本红扑扑的脸色变得苍白,明眸中泪光闪烁,那模样透着一种楚楚可怜的劲儿,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她又惊又怕,不敢直视弘昼,却又忍不住偷偷瞧着,那惶惶不安、娇柔哀婉的样子,让弘昼一时竟看呆了,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玉钏儿的怜惜,又有掌控一切的自得,想着这丫头终究还是得听自己的,刚刚那点小插曲倒也不算什么了。
这时,金钏儿被这变故惊醒过来,她年长些,更懂事,此刻不敢劝也不敢问,只是连连冲着妹妹焦急地摇头示意,那眼神里满是担忧和责怪,责怪妹妹的莽撞,又担心妹妹再说出什么惹恼主子的话来。她深知在这园子里,主子的权威至高无上,她们姐妹俩不过是卑微的奴婢,哪禁得起弘昼的责罚呀。她心里既担心妹妹说错话或做错事,又害怕弘昼迁怒她们,满心都是惶恐与无奈,想着当下稳住局面才是最要紧的,可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能拼命地给妹妹使眼色,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金钏儿连连摇头示意妹妹别乱说话,可玉钏儿到底年幼,已经慌乱得没了分寸,根本没领会姐姐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儿地在那儿抽泣着,身体还微微颤抖着,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金钏儿无奈,调匀了气息,赶忙说道:“死丫头…… 主子跟前,乱叫,成什么体统…… 我有什么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紧,你…… 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她边说边狠狠瞪了玉钏儿一眼,眼神里满是责怪与让妹妹冷静的急切,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