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较一日觉着异样,每见黛玉,便自欢心,既喜黛玉之展颜,又喜黛玉之凝眉,既喜黛玉之窈窕,又喜黛玉之怯弱,既喜黛玉之仙才,又喜黛玉之姿容,竟然一路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只日夜痴痴念着黛玉安好作息。
那日宝钗托紫鹃来书请托,她心下虽不甘,却也有几分异样心动,更甘冒渎神之险,不惜坏了自己清誉佛性,用自昔年寺内带来的《潮生曲》谱,以诱惑情欲之箫声在潇湘馆外催动黛玉欲念,让黛玉与紫鹃女女欢好,泄欲慰怀,免得伤了黛玉身子。可那一夜之后,她内心愧疚不已,深知自己此举大错特错,越发少见黛玉等人,自是诵经断欲,只望能挽回功果修为。
只今日听闻黛玉病重,便揪心去潇湘馆里探望,见黛玉虽非大病,却又是愁思过度,邪魔侵体,才安慰得几句,却知黛玉愁思,一半是因为时日长久,越来越难以回避弘昼,只怕弘昼便是排着队一个个园中女子享用来,也该轮到黛玉了,妙玉也无从安慰,只得宽慰她 “这不还有我这方外之人么……”
两人才在病榻前说话,宝钗便来奉命探病,宝钗虽不明言,两人都是聪慧人,如何不知是弘昼有了责难之意。妙玉见黛玉身子不好,心一横,便求宝钗带自己来请罪。她初来时也想得透彻:这弘昼看着就是个贪图女色之徒,怕是早对园子里的女子们心怀不轨,以我容貌身材,虽是佛衣素朴,到底是处子初春,艳盖群芳...
在那秋雨淅淅沥沥、寒风瑟瑟的时节,弘昼与妙玉之间起了一场风波,也由此改变了妙玉的命运轨迹。
弘昼本就性子随性,行事有时颇为肆意。那日,不知怎地与妙玉起了冲突,一怒之下,竟命人将妙玉掀翻在地。那地上满是泥泞,黄花被风雨打得凌乱,妙玉一身素净衣裳也沾染上了污渍,狼狈非常。妙玉本是个心性高洁之人,此刻遭受这般折辱,又惊又怒,眼中满是愤恨与委屈,却又因身份地位悬殊,不敢太过反抗,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弘昼看着妙玉这般模样,心中虽有几分得意,但也知晓自己此举有些过分了,只是嘴上仍不肯饶人,呵斥着妙玉,说她虽身为出家人,却不知守着出家人的本分,太过清高自傲,总摆出一副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妙玉听着这些指责,心中自是不服,她想着自己一心向佛,不过是秉持着自己的信念和操守,怎就成了他人眼中的过错呢?可在这等情形下,她也明白多说无益,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弘昼见妙玉不回应,越发觉得她是在无声地抵抗,便想着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这世间的规矩不是她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于是,弘昼便吩咐下人将妙玉带去了辛者库,想着让她在那等艰苦之地,磨一磨性子,也算是给她个教训。
书房里,鸳鸯、蕊官、金钏儿和玉钏儿四个丫鬟正在伺候着。金钏儿忙着去箱笼里寻干爽新衣衫,蕊官则拿着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弘昼身上残留的污水,她心里明白弘昼适才定是经历了一番折腾,便不敢有丝毫懈怠,规规矩矩地按规矩行事,全身用温软的小手裹着毛巾,轻轻擦拭一番,将脏污抹净后,便不再多做什么。待擦完身子,金钏儿也寻来了衣衫,鸳鸯和玉钏儿便一左一右,细心地服侍弘昼穿上内衣,又套上一领宽松舒暖的软棉绣麒麟纹长褂。
弘昼打理好自己,坐在长炕上,端起蕊官奉上的一盏团龙茶盅,轻抿了一口雨前龙井,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四女,心里知晓她们还不太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意,不知该如何更好地伺候。便开口说道:“你们呆着做什么…… 既然…… 既然缺人,便是玉钏儿补上吧,往后,你们四个就贴身伺候。正好,本王要在园子里住一阵,你们自然要学着好好伺候,摸准本王的脾性。” 说着,手就不自觉地伸向了鸳鸯,触到了她的臀股。
鸳鸯顿时脸蛋儿绯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