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受臣教导之后,含泪悔过,返家之后夫妇和顺,再无怨言。可见,女子若被夫家嫌弃,便应反思己过,积极悔改,倘若都如犯妇阿兰一般,动不动便要杀夫,那岂不是乱了套?罗相,您也是当世大儒,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难不成因为吴思玄是你举荐的,便要包庇他不成?”韩邦杰振振有词,他这番“以身作则”、“言行一致”的言论倒真让本就不善辩说的罗汝芳一时语塞,关键是他处处以伦理纲常为依据,的确令人难以反驳。群臣中也有不少人被他这番言论说服,纷纷站出来附议,他愈发得意,似乎很为自己的教女有方而自豪。
正宪帝强忍心中厌恶,点头道:“韩侍郎真是深明大义啊!朕倒想认识认识令爱、令婿,听他们亲口说说此事,不知他们贤伉俪居住在何处啊?朕这就让人去请他们上殿一叙。”
韩邦杰还未答话,陈怀礼忙出班道:“回陛下,陈笕正是臣的孙子,不过他近日身体不适,不便见驾,可否......”
“不妨事,既然身体不好,那也正好让太医给他瞧瞧,若走不了路便让人抬来便是。奉忠,立刻到陈阁老府上请陈笕夫妇入宫!”
陈怀礼只觉得眼皮一阵急跳,他虽然不知道正宪帝非要见陈笕两口子目的何在,但以他对这位的了解,他本能地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是福是祸尚未可知。正犹豫如何推辞之际,正宪帝已经不由分说将内侍派了出去,他无可奈何只能闭口,心中忐忑不已。
趁着等人之际,君臣又议了些别的事。户部尚书陈怀哲似乎也觉察到了堂兄表情的异样,忙转移了话题。
“陛下,这是新制的‘正宪通宝’钱范和试制的两枚钱币,请陛下过目!”陈怀哲将一个小匣子递给了值殿内侍。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