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日我请你们啊!”
严家父子没有了留客的理由,只能送柳敬诚离开。
“恒肃兄......客气......瞎客气......我......送你!”严鼎挥了挥手作势要去送柳敬诚,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只好尴尬地笑笑。
“世伯小心脚底下,慢点儿......”严景淮代父送客,一路恭恭敬敬将柳敬诚送了出去,目送他上车离开后,便匆匆回到花厅。
“父亲,崔林说的不知是真是假?是否会有诈?”只有父子二人的时候,严景淮沉下了脸。
严鼎也收起了伪装出来的醉意,端详着手中刚刚从柳敬诚腰间盗出的令牌沉思片刻道:“应该不假,大长公主不爱吃药的习惯是从小就有的,听你祖父提过一次。再说了,崔林有什么理由骗我们呢?放心吧,虽然没能留住他,但是醉成那个样子了,不会碍事的!令牌已经到手,也算是目的达成了,你去吧,按计划行事即可!”
“是,父亲!”严景淮转身要走,却又被严鼎叫住。
“景淮!”严鼎望着酷似自己的长子,一时竟有些不舍。
“父亲还有什么吩咐?”
“记住,如果事有不谐,立刻带他走!不要有半分犹豫,也不要来救我!只要你活着就行!”严鼎语气坚定,却又充满了悲怆的味道。
“父亲......”严景淮喉头哽咽,无语凝噎。
“去吧!”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