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钱的,要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就没必要了是吧?”祁翀故意逗趣道。
“心到佛知,岂能反悔?”空受顿时急了。
祁翀忍不住笑骂道:“朕看你这副模样,怎么看都像个奸商,偏你做的事又都是大慈大悲的——除了讹钱这一件以外!”
“没办法呀,小寺如今人多,挑费就大,若无施主慷慨解囊,实难维持生计。敝寺又不是少林那样的千年古刹,没有朝廷的御封,实在是不得不伸手要布施了。”空受双手合十,连连摇头。
“哟,消息够灵通啊!”
“如淳大师实至名归,令人羡慕。不过小僧就是不大明白这个封号‘护法伏虎禅师’的缘由。‘护法’二字尚可理解,‘伏虎’二字又作何解?”
祁翀便将从南唐返程途中遭遇驭兽师及猛虎袭击一事说与空受听,听得空受也是啧啧称奇。
“当年先师也参加过那次无遮大会,怎么就没听他提起过那只巨虎呢?”
“世间奇闻异事本就层出不穷且真伪难辨,令师专注佛法,这些无关之事想必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倒也是。”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佛法,祁翀给空受留下了十万贯钱,便告辞离开了。
一行人随后又来到安济坊,这里也有一个施粥的粥棚,只不过出资的是京兆府衙门。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