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室山上有大片的林子,足够那老虎生活了。”
车驾进城后,路边出人意料地聚集了许多欢迎的人群,一个个情绪激动地高喊着“太子殿下千千岁”,也不乏“太子殿下天纵英才”、“太子殿下举世无双”等等溢美之词,还有的人激动地泪流满面、咣咣磕头,看得祁翀目瞪口呆。
“老韩,什么情况?这些人看上去好像都是些儒生啊!怎么搞的像狂热的教徒叩拜教主一般!”
韩炎认真想了想道:“殿下,您这么形容也不算错,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啊?”祁翀更懵了。
“殿下,是这么回事。您写的那本《良知录》和席安抄录的《佛堂语录》——哦,就是记录当日您和崔与之谈话内容的小册子——已经在京城传开了,京城士子人手一套,不少人将您的观点封为圭臬,甚至形成了一门新的学说,叫‘知学’。许多士子抛弃‘静学’改学‘知学’,这些人将您视为‘知学’立派宗师,可不就是您说的‘教主’吗?”
“嚯!你知道的倒是清楚!”祁翀笑道。
“不瞒您说,宫里也有人在看这两本书,奉忠就有一套,奴婢也是回京之后听他说的。”
二人一路聊着回到了皇宫,祁翀更衣之后便来见承平帝祁栊。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