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战在即,为了鼓舞士气,孤今日命庆王叔在军中开设了擂台赛,此事想必各位都知道了吧?”
王潜、刘晦等人顿时口中发苦,他们岂止是知道啊,此事已经困扰他们一整天了!
原来今日一大早,祁槐便向各军、卫传下将令,命各营各组织一支五十人的精锐小队,由各营指挥使率领到大校场集合。
众人依令前往,才知道庆王要搞什么擂台赛,赢了有重赏,输了要挨罚。
比赛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夺旗,而作为擂主负责守旗的一方是由方实率领的太子卫率,同样也是每队五十人。
初时,各营精锐还挺高兴,觉得这是个好事啊!打一场架,赢了便有钱拿,何乐而不为?于是纷纷踊跃上前,生怕庆王殿下反悔。
可当左右勋卫、左右翊卫各输一局、输的人全被庆王罚负重二十斤绕大校场跑二十圈之后,所有人就都明白这个钱不是那么好挣的了!
接下来上场的神武军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这才勉强打成平手,算是扳回一局。但因为是平局,依然没有拿到赏钱。
简而言之,大半天过去了,大校场周围跑圈的人已经快挤不下了,可依然没人能搬走庆王那面王旗下的钱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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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拿不到赏钱是小事,挨罚也是小事,可二军四卫统统丢了面子,这可是大事!因此,祁翀提起此事,众人脸上都不大好看。
“输的都挺惨吧?”祁翀冷眼扫了众将一眼道,“孤还就明告诉你们了,孤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你们手底下的乌合之众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也就神武军还算勉强过关,其余各军都是草包!尤其是左右勋卫、左右翊卫,一个个好日子过惯了,恐怕都忘了自己是个要上战场打仗的兵了吧?!”
众将忙站起身来告罪,个个低头愧悔无比。
“你们也不用说好听的,什么‘罪该万死’、‘有负皇恩’,那都是走嘴不走心!要是靠嘴皮子就能打仗,孤还不如去找几个三姑六婆来,保证说的比你们漂亮!”祁翀斜了众人一眼继续道,“楚王、项国公,二位职司武事,有件事孤有个想法,二位可以考虑考虑,战后拟个详细条陈上来。”
“请殿下训示!”祁樟、柳明诚齐道。
“禁军十二卫历来都是从京兆府良家子弟中挑选,甚至不乏世袭之事。孤以为如此选拔方法不利于战力之提升,有意改革。今后,十二卫拟从边军精锐中拔擢,凡功劳显赫者可以调任京城,负起拱卫国都及皇宫之责。原十二卫将领、士兵就都打发去边军中历练吧,省得一个个都养成了少爷兵!二位以为如何?”
祁樟皱了皱眉,不知祁翀为何突然想起弄这么一出,沉思之际,柳明诚已抢先答道:“殿下此议甚善,十二卫本就应是朝廷精锐中的精锐,否则何以食双俸呢?臣以为,不仅士兵当如此,各级将官也应如此,全部从边军中择优选任方为上策。”
祁樟连忙跟着点头。二表哥最了解太子的心思,他既然明确表态了,那自己还是跟着保持一致的好。
李稚君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而四卫诸将却是暗自叫苦不迭,个个额头冒汗,只有严景淮淡定得很,没有丝毫担心或者期待。
接下来的几日,左右勋卫、左右翊卫跟受了刺激一般,没命地加紧训练。刚毅军连失两位大将,大批中级将官又挨了军棍、降了职,个个胆战心惊,更是不敢怠慢。神武军的训练本就比其他几支军队抓的严些,在听过了严景淮、李稚君的转述后,个个都将四卫当成了对标的靶子,处处要压对方一头,训练的热情更是如火如荼。
而邹浩、柳恽、杜含三位军中新贵更是忙的脚不沾地。
三支新军要建成编制,首先就得有人。三人不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