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逮之时,每每落单之后便会被他寻衅羞辱、责打。好在这样的日子也就持续了一年左右,因为肃宗皇帝驾崩了。自打奴婢家出事后,肃宗皇帝身体便不大好,更没有了易储之心,因此,最后还是宣宗皇帝顺利即位。新君即位后,蜀王离开皇宫,开府另居,这之后,奴婢的日子才好过了些。”
韩炎说地轻描淡写,祁翀却知道那一年里韩炎过的一定是地狱般的生活,这里面既有身体上 的痛楚,更有精神上的折磨。
“想不到你还擅长打马球啊!以前从没听你提过呀?”祁翀怕韩炎想起往事心里难过,连忙转移了话题。
“奴婢当年也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之徒,飞鹰走马、射鸟擒兽都是常事,校场之上比武较技更是没怕过谁!别说打球了,就是科举文章也能胡乱做得几篇的......”韩炎话说半截,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说多了,便戛然而止。
“这些从前都没听你提过,其实你可以多跟我说一些的。”
“这些东西奴婢现在都用不上了,除了武功外已然都忘了。奴婢现在只需要伺候好殿下、保护好殿下就足够了。”
祁翀听了这话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因为刚才韩炎回忆起少年时光时眼里分明是有一种他此前从未在韩炎脸上看到过的光采,那里面有自信、有骄傲、也有满足,但只一瞬间,那份光采就消失了,重新隐藏在一副恭顺的奴颜之中。
“老韩,你的才能总有一天会用得上的!”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