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超自然现象。月光微弱的光芒洒在地面,映射出一道无形的空白,黑衣人四处打量着,心里充满了疑惑与不安,尝试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但眼前的事实却又如此离奇且难以捉摸。
“你在找我吗?”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黑人大惊刚要转身,后腰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和麻木感,然后全身肌肉开始抽搐起来,浑身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祁翀收起了电棍,扯下黑衣人的腰带让他手脚捆绑了起来。又扯下他的蒙面黑巾塞到他的嘴里。
面巾下是一张他并不认识的脸,看着年纪不小了,但颌下无须。祁翀伸手摸了摸他的下体,果然空空如也。
“原来是个内侍。”祁翀抱着肩膀正在思考如何处置这个老内侍,就见远处逐渐亮起了灯光。原来是田鸣在宁绩的陪同下正往这边儿走来。
“表哥,不是说你来找我吗,在这儿耽搁什么?”田鸣走近见到地上躺着的人,大吃了一惊:“苏少监?”又错愕地望着祁翀道,“表哥,你绑他干嘛?”
祁翀苦笑道:“是他先动的手。”说完掀开衣领给田鸣看。
田鸣让宁绩将灯笼凑近,果然发现祁翀脖子两侧一片红肿。
“他似乎是想杀韩炎,估计怕没有把握吧,便想先绑了我然后要挟韩炎,结果被我反制了。”
“表哥厉害!”田鸣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
祁翀心虚地笑笑,转移了话题:“陛下,这人谁呀?”
“内侍省少监苏育修,宫中老人了。”
“他是田文昭的人吗?”
“没听说他跟王叔有过多接触啊!对了,此人要如何处置呀?”
“他识破了我的身份,暂时不能放。呃,陛下,他既然跟韩炎有仇。能否让他和韩炎当面对质?”
“好啊,那咱们就去广阳宫说话。”
宁绩将灯笼交给了祁翀,扛起了地上的苏育修,跟在田鸣、祁翀后面又回到了广阳宫。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