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津渡贪墨案?”崔隐满腹狐疑地接过了牌票,查看后确认无误,虽然如此,他还是提出了抗议,“就算崔家有人涉案,也不能查封整个崔宅啊?总不会崔家人人都是案犯吧?”
“崔老爷,你可看好了,我不是来查封整个崔宅的,我只是负责查封崔家家产,防止你们趁机转移罪证而已。人员进出依然是自由的,只是不能携带大额钱财外出。”
“那也不行!崔家怀仁堂有先帝御笔的‘智者怀仁’牌匾,查封崔家便是对先帝不敬!”
“御笔?哦——听说过!我记得那块牌匾是赐给后渠先生的吧?请问后渠先生现在在家吗?”元明明知故问道。
“家叔在云台山隐居着书,此刻不在家中。”
“唉呀,后渠先生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御赐之物怎么能忘了带呢?来人!”元明指着一名都头道,“将御匾取下来仔细包好,你亲自带人送去云台山,请他老人家收好!”
“是!”那都头立即照办。
“你这小子不要太过分!一个小小的军巡副使,不入流的东西,也敢如此放肆!我崔家世代卿相,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的!”一名年轻人刚从府中出来,闻言立即大声呵斥着元明。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