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身上隐私部位的特征呢?我们明明没上过床!”
“这就更简单了,我收买了你府里伺候你沐浴更衣的下人,从他们那里套出了话。”
“那那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你我都知道那不是我的种,可怎么会跟我的血相融呢?”
一抹嘲讽而略微得意的笑容浮上了祁翀的面庞:“孩子是被送到安济坊的孤儿,至于滴血认亲嘛,那本来就不靠谱,任何两个人的血都能相融,在温水中融的更快。”
“原来如此,”祁桦自嘲地笑道,“想不到我竟然是毁在自己亲儿子的一个馊主意上!”
“这也不能怪他,”祁翀解释道,“在此之前的一个月,他无意间得到了一本叫《草堂笔记》的杂书,书的作者不详,但是呢经过了做旧,很像是古书。这本书文笔质朴简淡,内容无所不包,各种奇闻异事引人入胜,怎么看都像是前朝某位博学强识的大家的手笔。在加上殷天章明里暗里的引导,他自然会信以为真。”
“竟然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法子!看来你早就在设计我了!”
简单?你知不知道为了让那小子毫不怀疑书的来源,玉奴姐姐费了多大工夫、转了多少道手?祁翀暗自吐槽,但他也懒得跟祁桦多解释,便冷冷道:“你还有别的问题吗?如果没有,我就告辞了!下次再见到你,希望我是带着陛下赐你死罪的圣旨和毒酒、匕首来的。”
“元举!”就在祁翀转身之后祁桦突然对着他的后背喊道,“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死路一条,可是你能不能放翎儿一条生路?他就算不是你的亲弟弟,也是你的堂弟呀!求你放他一马吧!”
“堂弟?”祁翀怒道,“你还好意思提这两个字?他是我堂弟,那郑王呢?郑王又是不是他的堂弟?不论你如何狡辩,他亲自参与了谋害郑王之事,这个嫌疑是洗不清的!他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倒真不愧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儿子!”
言罢,祁翀拂袖而去,任凭祁桦在后面痛哭、哀求也不再理睬他半分。
回到革辂车上,祁翀招手示意吕元礼也上来。
“吕都知,有件事孤不明白,还得麻烦你解释解释。”祁翀似笑非笑地盯着吕元礼道。
吕元礼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忙道:“殿下有事尽管问便是了,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刚才祁桦说他曾经差点被父皇捉了奸,这事儿怎么没听你提过呀?你当时不就在刘贵仪身边当差吗?”
“回殿下,”吕元礼忙解释道,“奴婢当时是在刘贵仪跟前伺候,但具体负责的是采买事宜,经常不在宫中。先帝驾崩前半个月,奴婢就被宫中常侍派去荆湖路采买贵仪娘娘要的鲜果子了,直到先帝驾崩后才回的宫,那时候刘贵仪身边的宫人已经基本都被赐死殉葬了,因此,此事奴婢的确不知情。也正是因为奴婢当时不在宫中,才躲过了一劫。”
“基本都被赐死?那这么说还有活着的?”祁翀怀疑地问道。
“有一人。”
“谁?”
“现任左班副都知兼慎刑司司监的唐履忠,他当时就是刘贵仪身边的常侍,也正是他将奴婢派出宫去的。”
“此人什么背景?谁的人?”
“此人年龄长于奴婢,在宫中效力也快三十年了,倒没见他跟哪宫贵人走的特别近,若说有特别亲近的,那就是薛都知了,他是薛都知的首徒。哦,对了,”吕元礼偷窥着祁翀的脸色道,“您大概还不知道吧?薛都知出事儿了!”
“怎么回事?”祁翀皱了皱眉。
“这个......呃......”吕元礼忐忑地舔了舔嘴唇道,“殿下,奴婢得先跟您告个罪,碧玉母子之事奴婢办砸了。”
“砸了?怎么砸了?她们娘儿俩已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