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下场的,其中有两个还特别出色,有望明春中式的,怎么就不让考了呢?”邱维展直接跳了起来嚷道,也无怪他着急,因为他的次子也在今年参加秋闱之列。
“是啊,邦士,这就有点难为人了吧?”邱翰臣也有些不解。
“又不是以后都不让考了,只是这一届不参加而已,晚三年入仕又如何?晚三年当官总好过刚上任就被人寻了由头拿下吧?我说的话难道你们还没懂吗?”
堂上的气氛一时间又凝重起来,邱翰臣犹豫再三叹了口气道:“老大,听邦士的,就这么办吧!”
“诶!”见父亲已经发了话,邱维展无奈地应了下来。
邱维屏走后,邱维展依然有些不甘心地问父亲:“父亲,情况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你九弟跟杜相走的近,肯定知道些咱们不知道的事情,就先听他的吧,他总不会害我们吧?唉!如今这朝局啊,总觉得让人心神不宁的......”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