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里,韩炎递上了刚刚收到的消息后,便退在一旁,等着祁翀发话。
祁翀看过消息后并未表态,反而问道:“我的问题,你想明白了吗?”
韩炎略一踌躇,道出了自己的见解:“回少主,奴婢想过了,天底下的母亲没有不爱儿女的,公主殿下定会想方设法避免让少主处于那样的两难境地;如若真有人以公主殿下为质,奴婢便是拼死也会将公主殿下救出来,以免使少主为难。至于奴婢嘛,”韩炎顿了顿道,“奴婢不过一微不足道之人,若少主放心不下,待救出公主殿下后,奴婢情愿领死以安少主之心!”
“你这叫什么话?在你看来,我的气量便如此狭小吗?”祁翀摇了摇头道,“老韩,你记着,我从未疑你,你也不必疑我。至于是否会落入两难的境地,那本就是我应该预谋应对之事,不是你的!我问你的那个问题本就没有答案,若非说有一个答案,那这个答案就是——你不必理会,这个心我来操!老韩,我已经不是那个还需要你抱着逃命的小孩子了,今后该轮到我护着你了!”
“殿下......”韩炎没想到祁翀会这样说,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望着他湿润的眼眶,祁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早点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