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点什么吧,不能白瞎了这好生辰呀!”祁翀也笑道。
“倒是个有缘的孩子!”祁清瑜笑着转头对赵夫人道,“前天不是让你去找那对儿长命锁了吗?给了川儿一个,另一个呢?”
“正准备放回去呢,您的意思是给这女娃儿?”
“嗯,就给她吧。”
“是,母亲!”赵夫人说着便吩咐身边的大丫鬟去将东西包好,遣人送到常愈的住处。
“母亲,交给我吧,我去送!”柳恽忙道,“我早跟勇夫说好了,他的第一个孩子我要认作干儿子或者干女儿,既然是给我干女儿的,那我去送就是了。”
赵夫人还没开口,祁翀便打趣道:“你才多大就认干女儿?你自个儿都没成亲呢!”
“你不也没成亲?不也有川儿这个干儿子了?”
“我至少定亲了呀!”
“我......”柳恽一时无语,求助地看了看父亲,又委屈地看了看坐在婉月旁边的禾儿。
禾儿最近又长高了些,原本单薄的身子也开始发育,她现在对于食物的兴趣远大于对三表哥的兴趣,这会儿正全神贯注地对付一碗鸡蛋羹呢,根本没有理会这边柳恽要认干女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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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诚将儿子的心事尽收眼底,便伸手将冯柯唤到跟前笑道:“克远啊,选个日子,给恽儿和禾儿先把亲事定了吧,省得恽儿整日没着没落的。”
“诶!全凭姑丈做主!”冯柯宠溺地望了一眼自己正儍吃儍喝的妹妹点头应承道。
天色擦黑,李夫人和柳怀他们告辞回府。马车回到岐国公府后,不同于往日在大门口下车换轿,今日马车是直接从角门驶入府中的。
马车停稳,柳怀当先而下,然后依次将李夫人和祁清瑜接了下来,而柳明诚也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了。
“老朽参见殿下,恭祝殿下日月昌明、松鹤长春!”早侯在此处的罗汝芳先上前给祁清瑜道了贺。
“惟德免礼。”祁清瑜笑着扶起了罗汝芳,“恒肃在何处?”
“国公在书房等候,殿下这边请。”
罗汝芳引着祁清瑜、柳明诚来到书房的时候,柳敬诚还是吃了一惊的,罗汝芳只说今晚柳明诚会来,却没提过祁清瑜也会来。
罗汝芳将人带来后便关闭房门退了出去,书房中只剩下母子三人。
“母亲,您怎么还亲自来了?”柳敬诚请母亲上座,垂手问道。
“你不肯登我的门,我不亲自来又能如何?我这辈子就过这么一回六十大寿,我的长子都没有当面给我磕个头,我能不来吗?”祁清瑜白了柳敬诚一眼道。
“这......这不是为了德甫吗?我们二人不和,陛下才能重用他,这道理您又不是不明白。”柳敬诚搪塞道。
“只是因为这个吗?如果只是为此,你大可悄悄去见我,便如我悄悄来见你一般,可你去了吗?”
“母亲,我......”柳敬诚一时语塞。
“罢了,我知道你还是怨我。你心里是真的怨我,并非全然做戏,兄弟不和只是给了你一个光明正大跟我闹别扭的借口而已,这一点你也不必否认。”祁清瑜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柳敬诚沉默不语,脸色阴沉,柳明诚忙道:“母亲多心了,兄长至孝纯良,怎么会怨母亲呢......”
“你别插嘴!”祁清瑜打断了柳明诚的话,继续道:“恒肃,当年紫玉之事的确是我虑事不周,没想到她如此刚烈,竟走了绝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此事我也深以为憾。今日,我便给你赔个不是,行吗?”
“母亲言重了,儿子担不起!”柳敬诚撩衣襟跪倒在祁清瑜面前,但面色却并未舒缓半分。
“即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