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们的,还给我们找了奶娘,就这样我们就带着孩子住下来了。”
“他俩为何每年都要去你们庄子上住?”
“说是扫墓。”
祁翀大致明白了,也确定了这个孩子的身份——简嵩之子!因为颍川长公主的陵墓就在阳丘县!
此时,奶娘喂完奶抱着孩子从屏风后面出来,祁翀望着孩子胖乎乎的小脸心情复杂。他伸手将孩子抱了过来,孩子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这个孩子不属于你家,今后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祁翀将孩子递给身后的小寇子,又对刘氏道,“你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此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只当从来没见过这个孩子!”
“公子,不能啊公子!”刘氏大惊,不明白这个孩子有什么特殊的,怎么人人都想抢,“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抢啊!”
“你们的孩子?”祁翀冷冷道,“你知不知道那位简公子为何不能来接你们了?因为他犯了谋反之罪已经死了!你们是他的家人,按律都要受株连的!你们想要这个孩子是吧,那就到大牢里跟简家人团聚去吧!”
“不不不,我们不要了、不要了......”刘氏吓坏了,连连摆手,身子往后缩。
“元明,把刘氏和他男人放了吧,让他们立即离开京城,不得耽搁。再去账上支一些钱给他们带上。”
“是,殿下。那袁家人呢?”
“也放了吧,让他们跟越王狗咬狗去!孤懒得管他们的家务事!”
“是!”
打发走了刘氏,祁翀回屋找到了那柄桃木小剑,放到了川儿的手里。
“孩子,这是你爹还没来得及送给你的礼物,收着吧,长大了也算是个念想。”祁翀望着孩子懵懂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奶娘和孩子来到了大长公主府。
听祁翀三言两语讲完了这孩子的身世,祁清瑜疼惜地将孩子抱了过来。
“可怜的孩子啊,生下来就没爹没娘,命苦哦!”
“表哥应该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否则不会给他准备礼物,只是他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是什么,为了不牵连孩子,他将孩子藏了起来,没让除了越王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也正是因为孩子在越王手里,所以他至死也没有说出越王半个字来!”
“唉!这个傻孩子呀!”祁清瑜感慨了一声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儿,“元举,这个孩子我来养!”
“能得您亲自抚养自然是他的福气,可是,名分呢?”
“对外就说是你收养的义子吧。”
“是,那就多谢您了!”
“谢我干什么?这孩子身上也有老祁家的血脉,该着我疼他!你可给我送了一份最好的寿礼呀!”
转过天来,祁翀特意起了个大早,喜气洋洋地往西市而来。
今日的确是个大喜的日子,因为今日是宫里给杜府下小定之期。
不过这件事虽是祁翀和杜心悦的事,却不需要他们二人出面,自有其他人办理。只不过因为日子特殊,杜心悦也不方便去女学上课,祁翀便约了她到西市一趟。
自离京前匆匆见了一面,至今二人已有十多日未见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此次见面自然是你侬我侬,亲亲热热。
二人边逛边聊,祁翀将简川之事告诉了杜心悦,杜心悦也是唏嘘不已,感叹于这个孩子的幸与不幸。
“对了,今日慕娘子介绍了一位教武术的女夫子来,说是你让来的,还带来个小姑娘。”
“是啊,那是江南宁家的儿媳,刀法不比慕娘子差的,做你们的武术夫子足够了。”
“卢瑞娇也来了!”
“谁?”祁翀对这个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的雉翎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