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故邀请严景淮单独到自己帐中,将话题引到了当日谢昕一箭射偏这个话题上。
“谢昕的箭法真的那么差吗?”
“回殿下,卑职曾跟谢昕比过箭法,他的箭法不弱于卑职。”
“那为何会射偏?”
“卑职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严景淮皱眉回忆道,“那日谢昕的箭射出去的方向和最终指向的方向是有偏差的,似乎——似乎中间转了方向,可当时也没有风啊!”
“没有风,却突然转向,那会不会有其他外力干扰了箭矢的走向呢?”
“说不好,反正卑职没有发现,在场之人也都没有发现。”
“当时都有谁在场?”
“除了陛下和谢大将军、谢昕外,就只有卑职兄弟二人、越王殿下和他的一个随从以及扶余太子,剩下的就是随扈的禁军了。”
“这里面有谁是不应该在场的吗?”
“不应该在?”严景淮仔细咂摸着这句话的意思,字斟句酌道:“那次狩猎本就是为迎接扶余太子而举办的,所以他在是理所当然的;谢大将军负责陛下的安危,自然也是要在的;陛下要求在京的勋贵子弟都要参加,所以卑职兄弟和谢昕自然也是该去的。实在要说谁不应该在,那就只有越王和他的随从了。越王是念佛的,一向不喜欢杀生,从不参加田猎,那日却出现在猎场,似乎是有些出乎意料。”
越王!又是他!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