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现德甫挨一顿打是快速、圆满解决这个案子的最好办法。而且,他这顿打不会白挨,在家歇几天很快就会有新的任命的。”
“新的任命?”祁翀眼前一亮。
“对,陛下身体不好,眼看着已经越来越懒得上朝理政了,他要将权力让给政事堂,那就需要一股牵制政事堂的力量。朝中能够牵制政事堂的无非两个衙门:枢密院和御史台。接下来德甫应该会被安排执掌这两个衙门中的一个,无论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升迁,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哼!这就是帝王心术?”祁翀不屑地撇了撇嘴。
“听起来殿下对陛下的手段有些看不上啊!”杜延年笑道。
“无非是互相牵制而已,这有什么?让臣子之间互相倾轧,皇帝渔人得利,这样的手段是‘术’不是‘道’,没意思。”祁翀摇摇头道。
“哦?殿下追求‘道’?不知殿下以为的‘道’是什么?”杜延年饶有兴致地看着祁翀。
“‘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自古以固存’,道即变化之本,不生不灭,无形无象,无始无终,无所不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过而变之、亘古不变。说白了,‘道’即法则,是既不能被人为创造、也不能被人为消灭的本质,只有抓住本质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祁翀侃侃而谈。
“殿下所言固然有理,但失之片面。”
“请岳父指教。”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