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晋王为储。”
“宫里还有什么事吗?”
“今日谢大将军进宫面见了皇后娘娘,二人在屋里嘀咕了很久,奴婢陪晋王去请安的时候在外面候了好一阵子呢!”
“谢大将军经常来见皇后娘娘吗?”
“之前不常来,最近来的频繁了些。”
“他们谈些什么?”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他们每次都将人赶出去,在里边说悄悄话。”
“皇后娘娘为何会属意晋王?就算谢家不喜欢孤,也不应该喜欢晋王啊?晋王的生母说白了也是死于陛下之手,晋王就不恨?”
“殿下,懿德皇后之死当年对外宣称的是过度伤心,自缢殉葬,与陛下无关,晋王未必知道实情。就算知道又如何?他自幼由陛下、娘娘养大,将陛下、娘娘视为父母,对生父、生母全无印象。对于皇后娘娘而言,这个侄子比庶子更贴心!”
“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皇后娘娘如此急于立晋王为储,似乎有些不大正常啊!”
“嗯......大概是因为娘娘与林妃不睦吧,顺带着也不喜欢四殿下。”
“后宫女子之间争风吃醋的戏码,孤也知道一些,但至于到这个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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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嘛,奴婢倒是知道个中情由。”
“说来听听。”
“当年皇二子赵王是因为出水痘病故的。出痘之前他去了一趟正阳宫玩耍,回来就出痘了,结果没过几天就病故了。皇后娘娘一直怀疑赵王是在林妃宫里感染的痘毒,便因为此事记恨上了林妃,甚至还要降罪于林妃。可陛下让薛都知查过了,正阳宫无人出痘,赵王也仅在正阳宫逗留了一刻钟而已,而且,当时林妃正怀着四殿下,怎么可能让宫中有秽物呢?因此,陛下决然不信此事与林妃有关,跟皇后娘娘大吵了一架,严禁她再借此事生非。娘娘不敢抗旨,只能将此事压在心底,但矛盾未消,后来更是迁怒于四皇子,因此,皇后娘娘最不希望的便是四皇子登基。而且,皇后娘娘还曾经说过,要让林妃也尝尝丧子的滋味儿!奴婢当时就在娘娘身边伺候,听的真真儿的!”
“她当真说过这样的话?”祁翀心中一阵厌恶,“一国之母心思竟如此恶毒!哼!那当时薛都知查出来秽物的来源了吗?当时宫中还有其他人出痘吗?”
“没有查出来,陛下因此还大骂了薛都知一顿,罚了他两年的俸禄。”
“这么要紧的事怎么会查不出来?”祁翀本能地感觉此事有蹊跷,“殷天章,你去暗中查查此事,吕元礼会配合你。”
“是,殿下!”殷天章面露难色,但也不敢不应承。
“还有件事想问问你,”祁翀朝外头努了努嘴,“韩炎,他是你徒弟对吧?”
“回殿下,韩总管武功尚在奴婢之上,奴婢如何敢当这个师父的名分?”说起这对师徒关系,殷天章也是满口苦涩。
“不论现在如何,他当年给你磕过头、拜过师这总是实情吧?”
“当年——其实当年韩炎拜在奴婢门下时就已经身怀绝技了,只是年纪尚轻,稍欠火候。奴婢认为他来日的成就必不在奴婢之下,自觉能传授给他的也并不多,本有心推辞,无奈圣命难违,只好收了这个徒弟。”
“拜师是先帝的意思?”
“是,当时他刚刚入宫,在宫中没有根基,先帝让他拜奴婢为师,恐怕也是有心帮他找个靠山,学艺倒在其次。”殷天章这话再次证实了韩炎本不是大渊皇宫中的宫奴,而是外来的,倒是与承平帝的说法相符。
“那他的武功是什么来历,你看的出来吗?”
“他的武功很杂,既有军中武术大开大合的技巧,又有道门以柔克刚的内涵,有时似乎还兼有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