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昨日递上了这份奏章,怕是深意在此。”
杜延年点到即止,承平帝心领神会:“他怕朕迁怒于韦家,所以先来给朕送点好处,哼,小人之心!”
眼见得韦乾度转瞬间从“忠直之辈”变成了“小人”,杜延年却明白,韦家——过关了!
“另一封呢?”承平帝继续问道。
“这另一封奏章是秦王上的。秦王提出了两点,一是‘赎刑’之策在短期内有利于丰盈国库,利大于弊,不过,不可作为长久之策;二是,‘赎刑’应加以限制,不可全赎,只能半赎。”
“半赎?什么意思?”
“秦王的意思是,哦,臣举个例子吧,假如一名犯人应判流刑,可一半折杖,一半折钱,可对半折,也可小半折杖、大半折钱,反之亦可,但折杖数应有最低限制,如流刑则最低折杖不应少于二十杖。”
“搞这么复杂干什么?”承平帝大为不解。
“秦王的意思是,如果全部刑罚均以钱赎,则难免使人对律法存了轻视之心,认为有钱便可为所欲为,所以,一定的震慑还是有必要的。而且,部分折杖、部分折钱,这对于国库收入也没有太大影响。”杜延年解释道。
“嗯,倒也可行,难得这小子用心了。”承平帝赞许地点了点头。
杜延年没有接话,脸上表情毫无波澜。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