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不不,殿下,并非如此!这是简泽自己的要求!”
“简泽的要求?他疯了吗?”祁翀眉头大皱。
“他跟臣说这事儿的时候,臣也觉得他疯了!可后来他对臣说了一番话,臣便答应了。
他说他弟弟去世的早,二房又没什么产业,弟媳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得颇为清苦,他想贴补二房一些费用,可长子简嵩偏偏小气地很,不愿意给婶母、堂弟多分一点家产,父子二人常为此争吵。因此他便想了个法子,以薄田换熟田,韦家得到那块熟田不是白拿的,每年的收成要分一大半给简家二房,如此一来,里外里臣倒没多得什么收益,收益都归了简家二房。殿下您相必也知道,简家二房夫人就是臣的堂妹,贴补自家妹妹,臣当然没有不乐意的道理,便按他所说将田换了。”
“这是何时的事情?”
“十几年前吧,大约——有十五六年了!”
“十五六年前简嵩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有能力反对他父亲分家产给他婶母、堂弟吗?那块爵田是他继承的,如果他反对分家产出去,那他焉能同意跟你换地?简泽这话你能信?”祁翀简直无语了,简泽的借口漏洞百出,但凡动动脑子都知道是在编瞎话。
“这——臣当时倒没多想,殿下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不对劲儿!”韦乾度似乎也明白过来了,眉头紧锁。
祁翀狠狠地瞅了韦乾度一眼,心中暗骂“老糊涂”,韦乾度显然也感受到了祁翀的不满,吓得低头不敢言语。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