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心中暗自遗憾,可惜不能收啊!
“慢慢来吧,做生意总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他们稍安勿躁。”
“殿下,”桑玉奴接口道,“往各府里安插人手的事情已经基本完成了,如今京城大部分权贵世家的府里都安排进了我们的人,只是有些人是刚刚安排进去的,要想发挥作用还需要些时日。不过,越王府那边已经传回了话,没有找到您要找的那一老一小。”
“没有?”祁翀有些意外,想了想道,“不在府里那会不会在庄子上?”
“庄子里也派人探过了,也没有。”桑玉奴摇头道。
“那能在哪儿呢?”祁翀一时之间也犯了糊涂,“难道不是越王干的?”
“奴婢以为,不如扩大范围,让各府的人都帮着找找,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如此也好,不过一定要注意隐蔽行事。”
“是,殿下。不过,虽然没有探出那二人的消息,但是探出了另外一件事。那日在朝堂上袁继谦反对逾制冠礼之后,越王夫妇大吵了一架,那之后越王妃便回了娘家,至今未归。”
“这么说,翁婿之间确实未必是一条心。”
“至少您对于夫妇不和这个判断是准确的。”
“想办法再搅合搅合,我要看看他们的底线在哪儿!”祁翀坏笑道。
“殿下放心,奴婢来安排。”桑玉奴心领神会地一笑。
“行,那你们先去忙吧,今儿个我斋戒,中午不开饭,就不留你们吃饭了。”祁翀笑道。
二人笑了笑,知道祁翀是跟他们不见外才这样说,便起身告辞了。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