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两件事都是无心之举,那也太巧了吧!这是什么孽缘啊!”扶余丰璋自嘲地笑了笑,发现全南珣还跪着,便道:“起来吧!”
“谢殿下!”
“看来渊国皇宫的戒备比我们估计的还要严密,这次没成功,以后就更难了。全先生,我们得另想办法了。”
“殿下,此事可从长计议,不过属下倒有另一事要禀报。”
“何事?”
“那韩炎今日用了半招鞭法,虽只有半招,但像极了属下本门武功中的一招‘转轮弹指’。不过本门武功素不外传,他怎么会这一招呢?”
“哦?莫非他也是你们门下的弟子?”
全南珣摇了摇头道:“本门自立派百年以来,弟子也都在扶余境内,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属下的一位师伯名叫韩偓,他当年与家师不和,一怒之下叛出师门。但据说他是去了南唐,没听说他在渊国还有弟子呀?”
“他也姓韩?这么巧吗?派人去南唐查查吧!”
“属下亲自去吧。殿下这边嘛,属下会让师门中再派出一名轻功好的师弟来辅助殿下。”
“如此也好,你尽快动身。”
“是!”
次日,祁翀早早便起了床,趁着用早饭的时候,韩炎来回事。
“殿下,昨晚奴婢去见了宋伦,他说昨日宫中混进了刺客,好在那人甫一进宫城就被及时发现了,没有进入内宫,但无论是谢宣还是高频都没有向陛下禀报此事。”
“他们瞒下了?”祁翀惊讶道,“这种事都敢瞒?胆子够大的呀!”
“是啊,此事现在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宋伦也是装糊涂,毕竟卫门司的职责在内宫,刺客没进入内宫,他有理由不知情。高频率右御卫出宫就是为了追捕刺客,据说那刺客身手矫健,右御卫紧追不舍,这才冲撞了路边的摊子,但却被不知情的林仲儒给拦下了,高频不敢公开说是追捕刺客,心急之下才要刀砍林仲儒,结果又被慕青给看见了,这便有了昨日之事。”
“刺客是什么人?有线索吗?”
“不清楚,禁军毫无头绪,只知道那人穿着一身青衣,中等身材,帷帽遮面,毫无特征可寻。”
“那就是找不着了呗!”祁翀冷笑道,“禁军还真‘能干’啊!算了,这事跟咱们没关系,不管他了。”
“殿下,奴婢今日便安排着往新王府那边搬家吧,虽说明日才是正式的乔迁之日,但许多东西乔迁之前便要布置好的。今日不如让方实和慕青跟着殿下出门,殿下意下如何?”
“行,你看着安排吧。慕青的伤势如何?要紧吗?”
“已经请元瑶姑娘看过了,不碍事的。”
“那就好。一会儿我先去趟衙门,让人给心悦捎个信儿,再送块怀表给她,请她十点钟在西市口等我。”
“是,殿下!”
早饭后,祁翀、柳忱双双来到京兆府衙。
“殿下,轻犯已经都处置完了,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服苦役的服苦役。如今只剩下为首的二三十名重犯还在继续审理中。衙门中涉案的差役、小吏也都革除干净了,所缺员额也都找了新人顶替。”郑澹恭恭敬敬禀报道。
“嗯,知道了。许府丞走到哪儿了?有信来吗?”
“昨日收到的信说是已经到浊水岸边,就要渡河了,顺风顺水的话,也就是三两日的工夫便会到京。”
“他家在京中的宅子当年离京时已经卖掉了,如今回来怕是一时也不好寻找住处,你在衙门里收拾一间上房出来给他预备着。”
“是,殿下。还是殿下思虑周全、关怀下属,卑职感佩之至。呃......说到这关怀下属嘛......”郑澹为难地看了一眼祁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