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今日当值之人找来问话,却发现只有十余人在馆,就这十余人还是吃酒的吃酒、耍钱的耍钱!好在这个叫胡亮的掌客还算老实,主动交代馆中差役监守自盗以及吃空饷之事。兹事体大,孤也不便干涉你们鸿胪寺之事,只好请二位来一趟,自家事务自行处置吧!”
听到监守自盗、吃空饷这两个词,蔡惟思脑袋都大了,都不用问他就知道此事必定属实,否则无法解释前院那满院的破败。好在祁翀看上去并没有不依不饶,反而是点到为止,让鸿胪寺自己去解决问题。
对于祁翀的手下留情,蔡惟思很是感激,但他也知道这个面子不是给他的,而是给他背后的杜延年的。
是的,蔡惟思是“杜党”,而且是杜延年的心腹,是少数了解杜延年真实想法的心腹之一。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不敢小瞧眼前这位小殿下,这可是被杜相夸上了天的“奇才”啊!
因此,他深施一礼正色道:“下官管治不力,致使下属欺上瞒下,多亏殿下提醒,感激不尽。此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将贪墨之徒绳之以法,也给扶余太子殿下一个交待!”
“蔡寺卿言重了!”扶余丰璋连忙还礼,显然是对蔡惟思最后一句感到诚惶诚恐。
祁翀命人将十一名小吏、差役绑了送回鸿胪寺,正在此时,韩炎带着另一人匆匆而来。
此人不到四十的年纪,颇为壮实,身着禁军盔甲,走路大步流星。
“二叔!”看到那人,方实惊讶地叫了出来。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