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你来给朕把把脉吧!给他拿个绣墩来。”
“多谢陛下!”白郾告座后,双手同时搭上了承平帝的双腕,不多时便给出了诊断。
“陛下依然是痼疾复发,只是此次更加凶险。太医院开的汤药还要继续服用,此外小人斗胆想在陛下太渊、内庭、肺枢、脾枢、三阴交、足三里以及肾俞、气海、中脘等穴位施针,请陛下允准。”
“准了!”承平帝竟丝毫没犹豫,直接准许了白郾的请求,这一点令祁翀颇感意外。
大约半个时辰后,白郾强忍着自己的伤痛给承平帝施完了针,又给他服用了一剂青霉素。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承平帝此时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不少。
他指了指一名小内侍问道:“刚才就是你首先发现朕的不适的?叫什么名字?朕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回陛下,他就是荣庆!”薛尚答道。
“哦!原来是你啊!”承平帝点了点头,“朕赐死了你哥哥,你不恨朕?”
“奴婢不敢!”荣庆慌忙跪下道,“奴婢的哥哥犯了错,获死罪是他咎由自取,奴婢不敢有怨!”
“嗯,倒是个懂事的孩子!朕这里功过分明,你哥哥有过朕罚了他,你今日有功,当赏则赏!朕晋升你为黄门令!”承平帝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瞟了瞟白郾,见他神色如常,眼底波澜不惊。
“谢陛下恩典!”荣庆忙叩头谢恩。
“薛尚,找个步辇送白郾出宫吧!荣庆留下侍候,其他人也都退下吧!”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